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渴望鲜血,死亡与痛苦,只要有这些就足够了。”
“另一个人也是这样想吗?”
流亡者看向黑发的吟游诗人,“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他说:“你用什么来换取答案。”
“应该是,”亚历克斯冷漠地说:“我从不认为事情会如此凑巧,在玛罗吉出现了伪神玛斯克的地下殿堂,而在阿克的堡垒里一个心灵术士竟然要取代阿芙拉成为婚姻与爱情的神祇,你们是一群疯子,神祇对你们而言似乎也只是一种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他注视着流亡者:“你们想做什么?我不相信你们只是想要鲜血和死亡,那种东西你们随意挑拨几个领主相互厮杀就可以,你们知道自己的行为随时可能引来神祇的视线吗?”
“胆大妄为者永远都有,尤其是在大灾变之后。”流亡者说:“所有人都知道凡人可以成神。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有更多——希望监督者不要太过劳累。”他笑吟吟地挥了挥手,“不过现在,”他说:“要开始忙碌起来的是你,外来者。”
“什么意思?”艿哈莱问。
“本来我想在这里举行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流亡者说:“但就我们看到的,最重要的一个演员因为他的白痴一上场就变成了个无用的垃圾,这着实令人扫兴,所以我准备离开了。”
“等等!”艿哈莱叫道,亚历克斯则露出了危险的神色。
“看来你们也明白,”流亡者说:“但你们是无法留下我的,再会了,希望我们再见的时候这个世界会变得更有趣一些。”
说完,他向他们鞠了一躬,跳进了亚希尔的尸体形成的阴影,不见了。
也许只在一刹那间,当在场的人意识到流亡者——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居然如他所说的那样,毫无顾忌地抛下了所有人,消失无踪的时候,魔法的光芒再次亮起,但不是攻击,而是有人乘机撕开了传送卷轴,在这里有术士也有法师,他们固然被亚希尔控制过,但这种控制并不如亚希尔以为的那样严密——在没有流亡者辅助的时候,在亚希尔死去,流亡者离开的时候它更是不留一丝痕迹。
他们不愿意和亚历克斯对抗,谁知道这个除了外貌看似温和平常的吟游诗人身上还有多少危险的法术和符文?何况他说过他还有一个强大的心灵术士导师,他们只想尽快离开。
但在一阵混乱的嗡鸣后,那个法师还站在原地,他面色苍白,神色仓皇,“你要和我们作战吗?
“不,”亚历克斯用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