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躯体不会,”他缓慢地说:“灵魂也不会。”他说出这句话时所用的语调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可以保证的是,”巫妖继续说:“你们不会再遭受更多的痛苦了,无论是谁,也无法从哀悼荒原的灰烬中找到你们的踪迹,你们的灵魂将得以安息。”
“我们的家人呢?”
“你们的家人已经远离了格瑞纳达,”巫妖说:“只有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那个地方或许不够富庶,但绝对平和宁静,没有战争,也没有过于残暴与荒唐的领主,也没有法师,但村庄里会有一个伊尔摩特或是泰尔的牧师。”
他的话让兽化人们的神情顿时变得温暖和柔和起来,他们或许没有那个可能,也不希望再次见到自己的爱人与亲人,但能够知道他们不再是奴隶或是祭品,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在其他地方就已经足够了——一个格瑞纳达人或许会嘲笑他们不曾怀疑自己被黑的龙裔欺骗,但正如一开始就被告知和他们异常清楚的,他们的价值还不值一个龙裔的谎言,尤其是这个龙裔还是格瑞纳达的皇子。
“他们会死吗?”在他们离开后,崩崩问,他依照矮人的传统穿着粗麻的长外套和皮甲,胡子闪耀着金光。他在那些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呆了不少时间,但就和所有的矮人那样,就算是一百年不见阳光,只在洞窟中工作与喝麦酒,他们的皮肤还是会比在沙漠中挣扎求存的蛮族人更粗糙黝黑。
“希望不。”巫妖说,至少这个身体中的另一个灵魂是这样希望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烦恼于自己不同寻常的幺子的新王正在记忆中翻找着他的棋子,明的,暗的,年长的,年少的,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