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喝多了的梅蜜不但傻乎乎地跑了出去,还强行把他也给叫了出来。
盗贼****着上身,匆忙之间他甚至来不及找到不知道被自己扔到那儿去的衬衫,身上遍布暧昧的痕迹,女性的指甲以及牙齿,除非这儿有着一只大猫,而他的女伴也紧随着他站了起来,她裸露的地方要比葛兰更多,但显然她毫不介意,或者还有点遗憾这里的光亮不够强烈。以致于她那些能令男性浑身热的地方不能完全地显露出来。
“呃,”异界的灵魂喃喃道:“贵圈真乱。”他也只有这么一句话可以说了。
它将视线落在盗贼身上,让它惊讶的是,葛兰竟然在与其对视的时候畏缩了,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他看着黑施法者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一头被他惊醒的巨龙——他是在上一个深夜,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时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所面对与交易的那个人,盗贼曾以为他是个法师,但他突然现,这可能不是一个披着黑袍的普通法师。最好的可能,他之前披着一件红袍,最坏的可能,他原先披着一件灰袍。
这个小疑问在它的心理酵。在离开黑金沙石的柱厅时,它忍不住问了曾经的不死者。
——我可以知道一下吗?它问,在我睡着的时候,是不是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
——我以为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巫妖说,葛兰来找过我们。他想要在侧岛建立起一个属于他的盗贼公会,这个需要我们的支持与允可。
——但他看我们的眼神就算是对着兽人的时候他也没那么恐慌过,异界的灵魂说,他像是想要逃跑,又像是想要跪下来祈求宽恕,又或是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你一定做了什么,不然他不会露出那种表情,就算是他有法师过敏症,那也延迟得太长时间了。
这家伙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巫妖思忖道——我确实小小地威胁了他一下,他说,然后斟酌着,给了异界的灵魂一个缩减版的故事,但他没有隐瞒自己曾威胁要将葛兰的灵魂抽出来的事情。
——这样真的可以吗?异界的灵魂迟疑地说,它已经不是那个连通用语也说不好的小蠢货了,最少的,它知道在这个位面,抽取灵魂并不是每个施法者都能做到的事情,而且这种行为似乎相当的邪恶,或说是歹毒——如果盗贼真的对他们的真实身份起疑,那么他也许会抽到那张被他们压在手心里的底牌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巫妖柔声细语地说道,葛兰的诅咒不,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变异的祝福,让他不再受到死亡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