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也与他身后的身份不甚相称,据说那个可憎恶毒的不死者留下的真正珍藏并未放在明处,它被藏了起来,和那本法术书一起。”
“但就事实而言,”凯瑞本说,他将那块残片转递给了克瑞玛尔。躺着也中枪的曾经的不死者接过残片,开始施放一个法术:“我没能看出它有何与众不同之处。”
“它曾经蕴含着力量,”牧师说:“正如您们所见,我并不是一个强大的牧师。这座村庄和我自己能够坚持到现在,几乎都倚靠着它。”
“什么样的力量?”
牧师踌躇了一会,显然他不怎么愿意说出来,并且对这个力量有所怀疑与厌恶:“死亡”他很小声地说。“只要将力量注入其中,死亡的阴云就会笼罩在生灵的头上。”
“克瑞玛尔?”
“我不觉得,”巫妖说:“上面既没有邪恶混乱的气息。也没有带着腐蚀性与毒性的负能量。”
“但它的确能做到啊”伊尔摩特的追随者说:“直到你们来之前的那一晚。”
“它也没能让你离开这个村庄吗?”葛兰追问道。
“如果能,”牧师不安地蠕动了一下手指:“请相信我,我是不会那么做的——我会在第一时间大声地警告您们。”
“那可只有魔鬼知道了。”葛兰无所谓地说,但他已经不再注意伊尔摩特的牧师了——黑发的施法者在施放了两个法术后就将这块残片交给了伯德温,因为微光时刻的战斗,他被迫保持躺卧的状态——最起码要到第二天的早晨,他对魔法之类的东西只有初步的了解,并且更看重其效用而不是原理与细节,毕竟在雷霆堡与兽人作战的时候,他只需要知道某个法术能将他们冰冻起来,某个法术能将他们全都烧成焦炭就行了,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接过了那块小小的玩意儿,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掌里翻看起来。
让盗贼露出戏谑而冰冷微笑的不是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笨手笨脚的伯德温,而是依偎在这个灰发战士身边的梅蜜。房间仅有的椅子空着,谁也没做,弗罗的牧师卷缩着两只如同珍珠般皎洁的小脚,半坐半躺在伯德温身边。
在照顾那些伤者的时候,弗罗的牧师不失时机地也给自己弄来了一点温热干净的水,她用梳子沾着水给自己梳理了头发,现在那头丰润厚实的深褐色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润;她细细地擦拭了自己的脸,拍打面颊让它们变得嫣红动人,她总是咬着嘴唇,洁白如同贝壳的牙齿在柔软的下唇上留下印记与加深的颜色——伊尔摩特的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