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把握——我的导师近期内会回到白塔,也许我们应该把这本书交给他来处理”
“不!”芬威高声叫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只要再做上一两个小实验,我就能确定该如何彻底地销毁它了——我和你交换了那些材料——你知道的!?”
“是的,”德蒙说:“我知道,但说实话,这本书原本就是导师的,如果他向我索取,我是不能拒绝他的。”
“还有多久?”
“两天,最多三天。”德蒙说:“努力吧,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可敬的芬威法师。”说完,他向芬威浅浅地行了一个法师礼,画面暗了下去,镜面逐渐恢复成银白色,血迹荡然无存,就像被它吸收了。
“两天,或者三天。”芬威重复道,他双手颤抖地收起秘银镜,从用法术封锁的抽屉里取出那本法术书,疯狂地阅读起其中的一条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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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死了,他是一个半精灵,有着如辛格精灵一般的淡金色长发与翡翠色的眼睛,除了耳朵,在外表上,他与精灵别无二致。
他曾被勒住脖子悬吊起来,喉骨因此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但这不是唯一的致命伤,有人剖开了他的胸膛,取走了他的心脏与一部分内脏,还有大部分的血液,这些都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完成的,手法干净而利索。
伊尔妲曾经看到过相近的手法,在一个红袍的牺牲品身上。
芬威试着进入哀悼荒原,也就是灵魂必经之地,寻找这个死者的意识,想要询问其中的细节,却令人惊讶地失败了——他得不到任何回应,这种情况原本不该发生,哪怕只剩下了一块碎片,在没有被吞噬、同化与甄选之前,灵魂都会回应族人的呼唤——这代表着不仅仅是躯体,受害者的灵魂一并遭到了最完全的毁灭。
这又像是灰袍惯用的手法,为了避免追踪与复仇他们经常那么干,还能为自己积累点货币和食物。但不管是哪个,都毫无疑问地预示着罪恶与灾祸已然再次向这个静谧而又美丽的山岭伸出了它们狰狞的利爪。
灰岭的管理者是个德鲁伊,他召唤了他动物伙伴,不那么意外地得知了那个区域的飞禽走兽均已逃走或是死亡——一只渡鸦混淆不清地告诉管理者,驱赶它们的不是别的,正是一股黑暗而又冰冷的气息,就像是沼泽,墓穴或是人类的行刑台。
“他之前和谁在一起?”
“克瑞玛尔。”回答这个问题的精灵有点迟疑,黑头发的施法者在灰岭的时间是最短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