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样,变化无穷,可以有纯粹的芋儿鸡,可以加笋子,加肥肠,加酸菜、加泡椒做成不同口味,还可以做更干的,做更汤的,做重油重辣的,做清汤鲜美的,酸辣开胃的,更主要的是还可以通过蘸碟来调节它的口味,吃完鸡肉和芋儿,还可以用剩下的汤当火锅,做烫菜,怎么也吃不腻。”
“妙啊妙啊!”
“是哈?哈哈哈……”张剑主笑着,很亲和的问道,“那你们说,我把黄焖鸡换成芋儿鸡怎么样?”
“呜呜呜剑主,就冲你这句话,我誓死也拥护你!”
“诶!!没必要!不拥护也没啥,反正我已经天下无敌了,用不着用不着!”
“对了!剑主!”
“你讲!”
“虽然这芋儿鸡如此好,但要是像是黄焖鸡一样,每日都吃,今后会不会也像黄焖鸡一样吃腻呢?”
“怎么可能!?”
张剑主顿时睁大了眼睛:“我剑宗剑道,讲究剑心通明,一心一意,从始而终,专心致志,心性通透,这芋儿鸡的变化已经比黄焖鸡多了十倍百倍了,而且这么好吃,怎么可能还会吃腻?要是吃芋儿鸡都会吃腻,还怎么十年如一日的感悟剑道?还怎么从始至终做个纯粹的人?”
“所言有理啊……”
“要是还会吃腻,说明什么?”
“说明不适合练剑!”
“诶~对鸟~~”
“多谢剑主指教了。”
“客气客气……”
张剑主摆着手,笑呵呵的,又前往下一桌。
陈舒在远处看得好笑,悄悄压低声音,对旁边的清清说:“张剑主怕是把这辈子学的成语都用完了。”
宁清斜着眼睛瞄他一眼,并不回答。
好!你不理我!
陈舒立马转向另一边,又对旁边的陈半夏说——他刚一把身子倾过去,头俯过去,陈半夏立马就将耳朵贴了过来,听完之后呵呵呵的直笑,又直起身子,伸长脖子,跟他一起瞄向张剑主的方向。
陈舒忍不住打了清清一拳。
终于,主持人的声音响起:
“感谢各位来宾前来参加我剑宗新任剑主的上任典礼……也许有人对剑主比较陌生,也许有人对剑主上任以后的政策变化比较感兴趣……接下来有请剑主发表讲话……”
“咳咳……喂喂……”
现场顿时安静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