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要是今天兄弟你比我们更硬些,不管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只要没死没残,我绝对不找你麻烦,就当我自己摔的。”
“……”
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话题怎么歪到这里来了?他们的意思明明是说,今天拿不到钱,肯定要跟着王亦去面试、把她的面试搅黄来着。
谁要和你动手了?
而这时卢行已经撸起了袖子。
刚才说话的年轻人瞄了眼卢行的胳膊,粗壮的肌肉泛着不同于正常皮肤的黄铜光泽,从观感上就觉得很硬。
再次你看我我看你。
话说啊,这个委托公司的人,接这种委托的,应该是专业打架的吧?
我们是业余的呀……
偏偏这时卢行一顿,像是有点怂了,又对他们说:“要不算了?我也不想动手,打输打赢都说不准,挨一顿打挺不爽的,实在没意义,要不你们还是回去和上面说,就说是五月委托公司派人把你们拦住了?让他们去找公司麻烦!”
“五月委托公司?我听说过。”
“还挺大的,以前我们也接过这种任务,基本上是报了名字就算了了,大家各挣各的钱,没必要因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你说是吧?催账嘛,今天催明天催哪天不是催,等我们一走,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影响不大的,我们还记你们一个情。”
“你叫什么?”
“我叫王洋,兄弟你高姓大名,下次遇到请你吃酒?”
“兄弟们都喊我雷老虎。”
“那可真巧,我妈也姓雷……”
“我本名姓黄。”
“那更巧了,我老婆就姓黄,骗你生儿子没屁眼。”卢行说着递出一个红包,“怕上头不高兴,让兄弟们吃亏,担待担待,晚上吃顿酒。”
“行……”
一群年轻人直接拆起了红包。
卢行则默默的带着陈舒退回去接雇父女俩。
几人从这群年轻人身边走过时,他们并没有阻拦,只争相瞄着红包里的数额,表情很微妙,像是觉得高兴但又不好意思在卢行面前表现出来,怕被看了笑话,于是强装镇定。
上了公司的车。
陈舒问了句:“卢哥你包了多少钱?”
“800块。”
“不多嘛,但你也够舍得的了。”
“法治社会,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