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而她为了给微微报仇,丢掉了性命。
她从未后悔过!
如果真要说后悔,的确是有的,那就是没有保护好她,以至于让她被一群丧心病狂的畜生给暗害了。
转身离开清辉殿,高振在后面笑道:“陛下,这就回宫了?”
“不打扰他们读书,朕回去继续看看奏章,之后你也回去休息吧,朕身边不用人伺候。”
“是!”
回到勤政殿,高振帮谢琅再次沏了一壶热茶,之后就离开了。
谢琅坐在灯下,打开面前的奏章,开始批阅。
夜凉如水,偶尔有一股寒风吹过,垂落枝头还在垂死挣扎的枯叶,卷起地面的落叶,呼啸而去。
梁府内,沈涑在房间里接待了梁博书。
“梁伯父,外面情况如何?”沈涑问道。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谁知道就是除了变故呢,如今京城戒严,他只是稍微耽误了一下,就被堵在了城中。
莫说是梁博书,就是面前的人是当朝宰相,也无法帮他脱困。
沈涑心不断的下沉,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彻底的明悟过来,当今女帝的权势,绝对是一手遮天,下边的文武百官,甚至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
女帝为何敢轻易放权,只因为她自身的能力太过恐怖,下边的人即便大权在握,也不敢反抗分毫。
梁博书此时并不后悔,沈涑是他心爱之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产物,他并不在意。
即便是赔上整个梁家,他也要护住沈涑。
“锦衣卫正在全城搜捕,你暂且在府中住下,等这件事不了了之后,你在离开京城。”
沈涑起身向对方作揖,“这些日子,还要有劳梁伯父了。”
“我与你母亲几十年的交情,你又喊我一声伯父,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在后院的窗外,蹲着一个男子,男子身着青衣,在夜色中几乎看不到行迹。
听到屋子里人的交谈,男子蜷缩着身子,面色如灰。
此人正是梁博书的长子,梁勋。
即便他再没用,此时也知道屋子里的男人是谁,想必正是昨天掳走殿下的主谋。
而女帝对此时大发雷霆,昨天黄昏的那场黑云压顶,他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的父亲居然还想着要保住里面的人,万一被陛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