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私囊的贪官污吏,没有被饶恕的资格,不然朕今日饶了你,如何向天下亿万百姓交代?”
魏泉真的是怕了,当初将清风楼卖于堂弟的时候,并没有将谢琅放在眼里。
毕竟他和所有南离旧臣的想法一样,法不责众。
而南离旧臣也的确并没有多少被贬黜,倒霉的无非是那些地方官,京官基本还是维持原来的官位。
因此,之前户部收缴的众多资产里,他以五千两的价码,卖于了堂弟,并且自己还占据了清风楼里五成的份额。
谁知道今日,这座花楼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程冲,将魏泉带走收押,并告知户部与刑部,派人调查这一年多来魏府的所有账目。”
“臣领旨。”程冲只觉得造化弄人。
就在刚才,他和魏侍郎还在说着话闲谈两句呢,转眼之间他就要成为阶下囚了。
而且程冲心里门清,魏府绝对不会干净了,如此一来,魏府的落魄,就在眼前。
“另……”她看向跪在对面瑟瑟发抖的张七爷,“将那位张家七爷带走,杖责四十,让张家去领人。”谢琅一个转身,跳下扶栏,“告诉张家人,既然财大气粗,做不到帮扶乡里,也莫要做那以钱压人的恶棍。日后但凡是朕想起来,彻查张家,就是他们灭亡之时。”
“臣领旨。”
“给那位魏爷五千两银子,自即日起,清风楼就是朕的了。”
“是!”程冲惋惜,五千两,恐怕也就是放在手里热乎热乎罢了,指不定下一刻就要再次人财两空了。
程冲命人押着魏泉和张七爷等人离开了,谢琅看着刁妈妈那张煞白的扑簌簌掉粉的老脸,略微有些嫌弃。
“人家姑娘不乐意卖身,你就别做那逼良为娼的事情,自己当初走到了这步田地,就看不惯别的清白姑娘?再说毁掉你的也不是这群小丫头,而是那些男人,你就算是报复,也找错了对象,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了?”
“是是是,陛下说的是,是小妇人的错。”刁妈妈哪里还敢反驳半句,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认错。
原以为就是南边大官家的千金,谁知道居然是当今陛下。
不过这陛下也真的是个好君主,张七爷那般挑衅陛下,她居然只是小惩大诫,其他人只恨不得要将那张七爷给杀了才能解恨。
“自今日起,清风楼全面整顿,一个月后再重新开张,现在可以都离开了。”谢琅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