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再看那双腿,也已经被人敲断,正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
“李家!”谢琅嗓音清润,“豢养的家丁居然还能佩刀,可知大周律法森严,这是要夷三族的。”
“……”
“郭义,身为一县长官,玩忽懈怠,纵容治下豢养带刀府丁,纵容城门守备收受贿赂,三罪并罚,削职为民,即日问斩,令没收全部家产,府内家眷视情节轻重,依法判处数年不等的监禁。李崇正,豢养家丁,私自佩刀,已经犯了谋逆重罪,且暗中谋害向燕父母两条人命,判处死刑,与郭义一通问斩。”
谢琅对下面几个人的面如土色视而不见,“李月娇,追杀向燕以及谋害其母,你乃帮凶,朕也不杀你,判处你监禁十五年。郭昌,你可参与了此事?”
“……”郭昌张张嘴想反驳。
“想明白再说,欺君,可是死罪!”谢琅笑容未达眼底。
“是!”他真的不想死,毕竟这件事,他是策划者,这次追杀向燕,就是他给李家出的主意。
“与李月娇同罪!”她倒是想直接杀了干脆,可那样未免也太痛快了,直接把他们关到牢里,十五年的时间,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熬的过来的。
指不定他们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自己就在牢里自裁了,省事儿。
其他的人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县衙衙署以及守城卫兵也没有落下。
在外的老百姓见状,不少人都激动的热泪盈眶。
压在他们头上的两座大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搬走了,阳关县的天,似乎也在这一刻,变得天高云清,令人痛快。
这些年,县令郭义可谓是鱼肉乡里,而李府财大气粗,每年给郭义的孝敬足以让他们在阳关县横着走,县里多少老百姓遭到李府的欺辱,却没人敢去报官。
原以为这辈子就活成这个样子了,谁知道居然能遇到陛下亲临,直接将这两个祸害斩杀,真的是大快人心呐。
县衙暂时无人管辖,谢琅让周钰写了一封书信,送到州府,让知府派遣一名官员来这里任职。
“县里没有快递站?”她问衙内的一名主簿。
主簿姓吴,本地人士,虽说也算不得多干净,到底也没有多差。
这些年郭义的人情往来,这主簿居然暗中都记录的清清楚楚,一笔笔的“外快”以及一笔笔的支出,清晰明了。
“回陛下,阳关县没有快递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