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质面具挂在腰间,一柄雪色剑鞘包住剑身,露出形状精美的剑柄以及一条看上去有些年月的红色剑穗,身形挺拔,气势不凡。
走出房中,跨上院中正在吃草的骏马,缰绳轻轻一荡,骏马撒开蹄子,疾驰而去。
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
谢琅穿衣起身,洗漱后走出房间,刚来到大堂,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陛~下~”
不用问,听声音也知道这是那个妖孽。
谁这么不长眼,把这个玩意儿也给放出来了?
“呵,倒是把你也放出来了?”
“是呀,陛下到底是没有舍弃奴家,奴家心内甚至欢喜。”
“……”谢琅抬头看着殿外,一眼就能看到广场上成堆的财宝,“再这般妖里妖气的,朕把你关到死。”
“别呀陛下,奴家知错了,请陛下怜惜。”姚理好似被吓到一般,赶忙上前来屈膝求饶,似乎谢琅只要真的下了命令,他就能直接扑到抱你大腿。
她算是服气了这个姚理,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造就出这样一个牲口。
谁他妈的能受得了。
“祖籍哪里的?”
“自然是南离。”姚理挽着兰花指,遮住粉嘟嘟的红唇,“陛下,这燕云山,九成九都是位于南离境内。”
谢琅一个没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说你的身份,敢欺君,你知道下场的。”
姚理面色一僵,妩媚的桃花眼咕噜噜的打转,似乎在想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奴家是南离镇国大将军姚慧芳的庶子……”边说,眼眶里还凝聚出晶莹的泪花儿,还别说,这牲哭起来颇具震撼力,忍不住让人心生怜惜,“因奴家自幼不喜舞刀弄枪那般粗鲁的事情,只喜欢听戏唱曲,父亲因此对奴家从未善待过,奴家在家中被兄弟姐妹联合起来欺辱,不堪重负,这才逃离家中……呜呜呜,奴家命苦哇,还请陛下怜惜奴家,莫要赶奴家走。”
谢琅看到对方拽着自己袖袍,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娘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难道这牲口长得像他爹?那姚慧芳该不会是异世兰陵王?
姚理点点头,“奴家的母亲可是南离数得着的美人儿。”
难怪!
微微弯腰,莹白的手指勾起姚理的下巴,谢琅静静的盯着这张脸。
还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