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年轻的女帝陛下,居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被点到名字。
谢琏看着远处的烈阳,对众人说道“回去后诸位还需好好管理内宅,陛下这是要为天下女子张目,你们可别触到陛下的底限,不然的话,本王是不会为诸位求情的。”
“多谢王爷。”众人冷汗琳琳的行礼道谢。
谢琏无法言明自己心里的情绪,有些慌,却不会乱了分寸。
同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么。
陛下身为女子,为天下女子张目,这也是可以预见的,无非是顺应洪流罢了。
刑部侍郎府,右侍郎陶谦义今年已经将近半白,古人这个年纪,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了,这还是精心调理的。
之前他乃左侍郎,虽说左右侍郎的品级相同,可自古以左为尊,左侍郎比起右侍郎在衙门里更有话语权。
去年赵崇破获了那起屠村案,他与赵崇的地位就来了一个对调。
虽说心里有些堵,可赵崇的年纪比他小,在衙门里对他还是颇为敬重的。
此次被陛下这般敲打,哪怕是没有直接点名,陶谦义也不免对号入座,觉得陛下是意有所指,谴责他贪慕女色,疏忽政务。
回到府中,已经是烟霞满天,先去给老母亲请安,然后脚步习惯性的往小妾那边走,在半路却停下了脚步,额头冷汗涔涔。
之后调转身子,往夫人的院子去了。
来到这里,还未进门,就听到了那进门不足俩月的小妾,娇滴滴的声音。
音色如同抹了蜜一般的甜,可说出来的话就不好听了。
“夫人,非是妾身不敬主母,实则是老爷诸般疼爱妾身,害的妾身日日身体疲累。妾身也多次劝说老爷常来看看夫人,奈何老爷不肯,这就令妾身无能为力了。”
“妾身也没有想取代夫人的意思,只是妾身觉得,日后你我二人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妾身不会在老爷耳边编排夫人,也希望夫人莫要让妾身难做。”
“不然的话,妾身一时嘴快……”
陶谦义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被气的。
下午在勤政殿陛下已经说的那般明显了,回到府中本想与夫人再续夫妻情,却不料想这个贱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来威胁主母,简直该死。
若夫人被气出个好歹,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没跑了,罢官事小,万一被下狱,他临老临老,算是彻底完了。
“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