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么让姑丈站在你这边,你们夫妻同心,一起压一压那个老虔婆。要么你就带着小草和离,我们朱家还是能养得起你们娘俩的,爷爷奶奶都在,只要你和离,他们肯定会为你做主的。”
“小宝呢?他怎么办?”
“他是男儿,更是老虔婆的心头肉,能怎么办,自然是被老虔婆继续冲着惯着,继续无法无天,没了你,他也不会吃苦,即便日后姑丈再娶,老虔婆也能把这个孙子护成眼珠子。”
“长生,你还小,不懂。”妇人压抑着心头的委屈,“现在回娘家或许没什么,可日后你爹再娶,我和小草还是会成为累赘的。”
“姑姑说的这是什么话,爹爹可没有再娶的打算,他也和爷爷奶奶说过了,他们说不会逼迫爹爹。”
“……”
“你让姑姑好好想想吧。”
“好!”
女人的地位不是靠着一张嘴就能提高的,谢琅用的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办法,润物无声的一点点的让大周的女子,凝聚出一种自信心。
就比如在厂房里做工的女子,她们大多都是以嫁为人妇,可没有几个女子能得到婆婆的诚心相待。
既然她们为婆家生儿育女,日夜辛劳,都被视作理所当然。
如今给了她们一个赖以糊口的营生,每月都能转到一些钱,她们在家里遭受到的打压,早晚有一天会彻底的爆发出来。
毕竟有了银子,心里就有了底气,即便是和离,她们也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养家,不用担心饿死。
即便是帝王,她也没办法只靠着政令,就让女子的地位一夜之间得到与男子平等的地步,她个人能力再强,也无法与整个天下相抗衡。
因此,这方面的律法始终都没有整理,须得再过几年方可实施。
沧州,是谢琏带人种痘的第一站,在距离盛京最近的一座州府。
他们方到这里,就得到沧州知府的尽心接待,可众人都没那个心思在此地逗留太久,毕竟大周有三百万人口,带的人手有限,若不尽快实施,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返回盛京。
可是刚开始种痘的时候,就遭到了当地百姓的反对,他们对于将牛身上的东西种到自己身上,完全不能接受。
有人倒是想趁乱闹事,可看到随行的五千名禁军,个个身着铠甲,佩戴长刀,之感站在远处职责叫嚣,却无一人敢上前作乱。
沧州知府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