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摸到了门口,早在一进来的时候她就瞥了一眼,这间杂物室的门锁是款式老旧的机关锁,是她会开的那种。
从头上摘下来一个细细的发卡,用力把它拧的再细一点,伸进门锁里转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的“咔擦”声,门锁应声而开。
她试探着推开了房门,老旧失修的铁门顿时发出了难听的吱呀声,在深夜悄无声息的走廊里刺耳无比。
糟了!
桑皎皎立时反应了过来,迅速的推开了门后一把扑向了站在门外已经拿出对讲机的保镖。
可能是因为人在面临危机时能发出的潜力是无限的,她的动作快到令人不敢相信,一个起跳勒住了保镖的脖子后把尖利的针扎进了他的皮肉里。
针尖上浸满了的麻药立时发挥出了作用,他连挣扎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就翻着白眼躺倒在了地上。
桑皎皎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蹭到了楼道里,尽量不发出什么大的动静。
一踏出医院的大门,她就趁着夜色拔足狂奔,就跟身后有狗撵着似的。
大半夜的马路上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她掏出手机后才发现居然只剩下了百分之二的电。
连忙打开地图看了看返回别墅区的路,再扫了辆共享单车后,手机屏幕闪了闪,彻底没了动静。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桑皎皎现在只想口吐芬芳,骑着那辆淡绿色的小破车在寒风中努力前行。
身影看着凄惨无比,就差整个二胡给配个背景音乐了。
能做这种手术的医院能是什么正经医院,地方也偏僻的很,想回到别墅区得横跨半个航市,想去东港得干脆整个绕一圈。
她认命的叹了口气,开始了无穷无尽地骑车生涯。
她差点就当场累死,嘴里喘着骑一会休息一会,等到看见别墅区的影子时,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抹朝阳。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她却一点力气都没了,翻身下车一屁股坐倒在地。
好在她支付软件绑着卡,不然连个小破车都没有。
桑皎皎捏了捏酸痛不已的小腿,只想抹一把辛酸泪。
可是,她的第六感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桑家那边发现她失踪了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此她没有继续走那条宽敞的大路,而是钻进了一旁的小树林,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果然没出多远,就看到隐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