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根本没有发现赵长克的想法,还在一个劲地命士卒上城头守护好,以防楚军趁胜追击。直到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白班才斜靠在墙上,看着赵长克道:“赵将军,这次若不是你带兵来攻打我们,九江城还不会破啊。”“我不过是受了楚人的离间之计,当你已经投降了楚军,所以来问个清楚而已。”赵长克忙解释道。同时他心中有有了一个计较:“对,到了咸阳后我可以说是你通敌,引了楚人来攻城,这样我就没有责任了。”想到这里,赵长克的嘴角再一次翘了起来。
“那接下来我们该当如何呢?是死守这泗水郡,还是带着残兵回咸阳请罪?”白班有些踌躇地道。
“如今这泗水郡中也没有多少粮草,守又能守多久呢?我看还是带兵回去请罪吧,我家赵大人一定会在皇帝面前为我们求饶的。倘若死守,恐怕连性命都要搭在这里了。”赵长克嘴上说赵高会为他们俩求情,其实心中却在想赵高怎么为自己求情,而让白班背下所有罪责。
白班想了一下道:“赵将军所言极是,我们如今也只有带兵回咸阳了,这一次大败而回,也只有靠赵大人才能救我们了。”“白将军能够认可我的提议就好,想来这次也的确是我卤莽了,要不然也不会中了楚人的反间计,这次回咸阳,我一定会如实告诉赵大人的。”赵长克一脸的诚恳。
“那我们休息一晚,明日就带兵返回咸阳吧。”白班说着就起身找了张榻就入睡了。
看着熟睡中的白班,赵长克已经得意地笑了。
两人在次日又领着这两万人马踏上了回咸阳的路途。两万残兵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军队的做派,一路上总是有人借故开溜,行了不到百里就有近千人逃跑了。赵长克心中只顾盘算着如何推卸责任,对士兵的逃亡并不十分看重,但白班可不同,他屡次和赵长克商议,却都被他敷衍了过去,在赵长克眼中,白班已经成为了一只替罪的羔羊,已经不屑和他商议事情了。
就这样离开队伍的人越来越多,白班终于忍不住了,将赵长克拉离了队伍,到了路边的一个树林中。“白将军,现在我军只要早一日回咸阳就早一日安全,你又何必管那些呢?”赵长克不耐烦地道。
“赵将军真当白某是个只会打仗的武夫了吧?”白班冷冷地看着他。
“白将军,这……这话是什么意思。”赵长克心中有鬼,一时有些慌张了。
“有上次庞万由的前车之鉴,你当我还看不出来你想让我把所有罪责都背下来吗?”白班的眼中满是杀机,冷笑连连,“所以你现在只想早日到咸阳,对士卒的逃亡也可视而不见。”赵长克勉强笑道:“白将军何出此言,我只是怕楚人从后追来。我……”他的话音未落,白班的长刀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