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说道。
“不会,白班这个人我了解他。”李恒突然道,“他为人卤莽、冲动,虽然作战英勇但是不思变通,所以我认定他明天还会强攻。”李文鸣也道:“我父亲也对白班有过这样的评价,说他有勇无谋。他最擅长的就是和敌人在平原上进行决战。”“哈哈,怪不得他一来就想和我决战呢。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的长处啊。”扶苏笑道,“既然他明天还会攻我,那我就准备一些别的东西给他看看吧。”其他的人看着扶苏就象是在看一个怪物,自今天的“化学武器”后,他们对扶苏那古怪的战法已经很是佩服了。如今听他说还有其他的东西,他们心里都不自觉地为那些在城外的人感到悲哀了。
“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也是为了让我军的伤亡减到最低啊。”扶苏委屈地道。
次日当白班重新带着人马来到城下时,众兵士已经是胆战心惊了。但他们抬头看去却发现城头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在城头上又以木头加高了几尺,上面还装着几个铜轮,也不知道那有什么用。如果有个现代人看到那东西一定会嗤之以鼻,这不就是一个滑轮装置吗,但是对于白班的军队来说,这完全不知道的东西比昨天的粪汁还要可怕,毕竟昨天已经菱角过那叫人生不如死的“化学武器”了,今天他们的心里说不怕那玩意是骗人的。但是这不知名的东西却更让人畏惧,人往往对自己未知的东西更怕。
白班手中的刀一指城墙道:“冲!今天一定要将上郡城取下来。”士兵们又扛着云梯冲了上去,后面的弓弩手也已经准备后压制上面的弓箭了。但是今天城楼上却没有放一支箭,任他们冲到了城下。“怎么搞的?难道他们弃了上郡逃跑了?”白班奇怪地想道。他知道只要己方的士卒有一人登上了城头,就会有无数人奋不顾身地冲上去,而对方却根本不设防地放自己冲到城下,完全不符合守城的战法啊。
当士兵攀爬到离城头还有四尺时,白班又一次似乎看到城被攻破了。但是一声梆子的声音敲醒了他的美梦,随着那声音,几根和他们想撞城门的撞木一样粗的木头从城墙上被推了下来,,正砸在了第一批攀上来的士兵的头上,那些士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掉了下去,有的还将下面的人也撞了下去。
“几根木头就想阻止我们攻城吗?”白班的令旗一挥,又是无数人冲了上去。但是随即他看清楚了,那木头在将人撞下去后又慢慢地往上升,到了和城墙一样高就悬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情?难道有神人助他们吗?”众人惊疑不定。但随即有眼尖的看出了问题:“将军那是他们用绳索将木桩绑在了架子上,所以才会悬在那,而且那木桩上还嵌满了尖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