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霆川走了出来
背对着冲他摆摆手,轻笑:“那你去感谢家姐去吧!”
兰空暄忙追了上来,“别啊,我可是来找你喝酒的!”
“那还等什么?别磨磨蹭蹭,废话连篇的!”
“是是是,您风少爷的命令,谁人敢不听啊?”
“怎么样,咱们去哪个酒馆去?”
“信古达酒楼这次可去不了了,上次被家父给抓到一次,万不敢再去了!”
“那就去信古达酒楼!”
“你坑我呢?”
“可不!”风霆川勾唇邪魅一笑
兰空暄无奈的点头,“行吧,听你的!”
“你是老大,你来做主!”
第二天
公馆府
后院,一处特意腾出来的小厅
被打造成了桌案相对学习的地方
棕黄色的木板上,铺上了小小的,软软的黑色坐垫
桌案上
一束大大的笔筒里
塞了好几只上等的狼毫毛笔
一旁研磨出的墨,已经晕染的十分浓郁沉淀
手里拿的书册,嘴里缓慢的念了出来
“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
夫子缓缓的放下书册,转身而问:“这几句,蓝小书童有没有不识之地?”
小家伙一脸认真的低下头,视线紧紧的黏在书册上
深思了好久,才起身作揖,稚声的倾吐道:“夫子,学生不太理解这“巧言令色”的含义!”
“巧言令色,有一个非常的近义是:花言巧语”
“它的意思啊,就是说,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来,而这鲜矣仁,便是这样的人,他的仁心也就很少了!”
“学生明白了,那这词应该是贬义吧?”
“正是!南宋理学家,紫阳先生朱熹,曾对此词注曰:好其言,善其色,致饰于外,务以说人。则人欲肆而本心之德亡矣。圣人辞不迫切,专言鲜,则绝无可知,学者所当深戒也。”
“深戒?”小小的身子弯了下去,“学生谨记!”
“嗯,记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