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
只是轻轻的:“嗯——”了一下
他凑上前道:“少爷,您拿这个药瓶已经看了一下午了,您倒是在看什么啊?”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手一转,瓷瓶便稳稳的落入了袖子中
抬眸,冷声:“和你有关系吗?”
樊严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没有没有关系,您看,您继续看——”
“本少爷为什么要听你的?呵,可笑——”
他站起身
气质入目如月的抬步离开
樊严:“”
对!
您是少爷!
您说什么都对!
营帐外
几乎所有的人
皆已进入了梦乡
地面
只余清洁的月光倾洒
打量出的那道修长如斯的身影
再次从袖口拿出了那白净的瓷瓶
大拇指,不由的再次磋磨了上去
长长的睫毛落下的轻轻的疏影
隐藏住那晦涩莫名的意味
不点而红的唇瓣,带着点沙哑的嗓音轻启:“小骗子——”
“不是说来看我的吗?”
“我现在”
“缺东西了啊!”
“你怎么”
“还不给我送过来?”
“你知不知道”
“我现在缺的那个东西,它很重要!?”
“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