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一语揭破,立刻就清楚确定。
苏迎夏不由又羞又恨,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同时,她心里涌起对陈帆的万千怨恨。
江少龙固然丢脸,她这个作妻子的,也成了笑话。
尤其是,她刚刚甩掉陈帆,立刻就迫不及待嫁给了江少龙,以为是金龟婿,结果却要守活寡。
江少龙慌张解释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这一开口,陈帆面色淡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江少龙连忙闭嘴,他快要崩溃了。
他不知道陈帆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隐秘的,但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挡不住陈帆简单的三个字。
他恨不得把陈帆弄死,但可惜的是,他根本没这个能力。
求助地转头,江少龙想求“王先生”开口。
这时他才惊愕万分的发现,王东东居然已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
在王先生的底盘上,他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江少龙感到了一丝不安。
江少龙认怂,陈帆懒得再理会,环视苏家众人,再次开口。
“苏家的基业,全是迎雪的爸爸打下来的,他一去世,你们便迫不及待瓜分他的一切产业!是为不义!”
“你们坐享迎雪爸爸留下的钱财与资源,却将他的妻女的财产继承权都剥夺,赶出苏家,是为不仁!”
“把孤女寡母赶出去还不够,你们仍不罢休,百般打压。迎雪千辛万苦找到一份稍好一点的工作,你们立刻出面把工作搅黄,是为不德!”
“一群不仁、不义、不德之人,也配提脸面?”
“苏家,还有门风吗?”
陈帆高声呵斥,声如雷霆,震得苏家之人无不心神荡漾,面红耳赤。
有人羞愧地低下头。
“荒谬!”
苏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一个不知廉耻,勾引苏玉堂的狐狸精,生下的私生女,哪有资格继承苏家遗产?”
“玉堂死后,养他们母女那么多年,已是我仁至义尽,否则她们早该死在街头!”
苏母和苏玉芳等人点头不已。
她们,显然也是和苏老太太一般的想法。
苏迎雪定定看着面前的陈帆,泪落如雨。
陈帆冷笑,毫不客气地说道:“老虔婆,苏家人的不要脸,都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