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十分危急。
当此之时,朝廷急需册立新君,坐镇中枢,以带领群臣共渡难关……
此诚事关重大,还请公公代为通传。”
太上皇不见,倒还在王维仁的预料之中。
他之前也来过好几次,也几乎都被拒见了。若不是回城的那一日他还看见过太上皇,只怕都要以为太上皇已经不行,而被人控制了……
那红色暗花纹袍服的大内监斜着眼睛瞧了众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王大人的话小的会带到的,不过太上皇可是明确让诸位大人各自回去的,如今各位大人却执意不走,要是惹太上皇生怒,到时候可别怪小的没提醒诸位大人……”
说完,他也不管那些大臣们突变的面色,摆正佛尘,傲慢的走了。
“此等阉竖,实为可杀!”
王维仁身后,一人怒道。
王维仁也是暗中捏紧拳头,随即却摇摇头,制止了愤怒的文臣们。
太监和文官们素来互相瞧之不起,这也没什么,只是这个太监却也太嚣张了一点。
但是却也有那心思狡猾的心下揣测,那些太监们服侍在圣人身边,是最会察言观色的。
那大内监对他们如此态度,是否从侧面说明,太上皇真的对他们不满?
于是,一些人心下开始打退堂鼓。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便有些散乱起来。
直到过了许久,都还没有接到太上皇的命令,很多人再也忍耐不住。
那宗室中人对太上皇是最为畏惧的,又少有文人气节。
礼貌些的,打个招呼,没礼貌的,趁着别人不注意,便溜了。
转眼间,宗室中人已经跑了一半。
忠顺王有些坐不住,来找王维仁讨主意。
王维仁面色沉俊至极。
他没有想到太上皇居然如此不顾念众大臣的情面,居然连传递第二道命令都不愿意。
瞧着已经散乱的队伍,王维仁知道,今日要是他们兴师动众而来,却灰溜溜的回去。
那么,他将再无颜面,担任这首辅一职。
于是,他厉声一喝:“自古以来,武死战,文死谏。
值此朝廷危难之际,吾愿以五尺残躯,请太上皇圣心明断,早立新君!”
从古流传下来的口号,极具号召力。
别说王维仁的门生故旧,便是其他那些人,都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