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我们两个的关系他为什么要反抗?我还跟他睡过一张床。”
他俩勾肩搭背,近乎贴在一起。一直没出声的郁槐微不可查挑了下眉,他盯着徐以年,一字一句:“夏子珩。”
猝不及防被冷冰冰地叫到名字,夏子珩一个激灵:“到!”
“你快没命了。”
徐以年背后一凉,无意中站直了身子。叶悄和宸燃相继屏住呼吸,纷纷将视线投向郁槐。
看清楚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夏子珩硬生生憋回了那句放你妈的屁。和转学来到枫桥学院、过去从没见过郁槐的叶悄不同,夏子珩对这位学长可谓印象深刻。他自以为隐秘地朝徐以年疯狂使眼色: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把阎王爷请来了?重点是他一来就判我死刑啊?
可惜徐以年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也在朝他使眼色:说正事,老实点。
郁槐恐吓完病号就不说话了,宸燃只能尽职尽责地站出来说明目前的情况,末了,他多问了句:“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什么时候见过许愿机?”
夏子珩茫然地摇头。
隔了须臾,他看了叶悄一眼,突然说:“有一件事。”
“?”
“叶哥上厕所回来忽然问我有什么愿望,我当时没多想,回答希望能顺利通过毕业考核。现在想想,这不太像他会问出来的话。”
叶悄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没问过你这件事,那不是我。”
夏子珩被这个消息砸蒙了,和叶悄对视须臾,傻愣愣地朝徐以年看去,后者比他还摸不着头脑:“看我干什么,你能不能看个懂行的?”
夏子珩犹犹豫豫,就是不敢吱声。最懂行的那个终于屈尊降贵开口解释:“许愿机本身没什么攻击能力,实力相当于普通小妖,同时还需要通过血祭来延续生命。”
几名除妖师不约而同竖直了耳朵,徐以年敢说自己上课都没这么认真过。
“长时间不进行血祭他就会死亡。相反的,如果完成了一次大规模血祭,获得的能量足以令他存活好几年,他会把自己藏起来,直到下一次许愿才重新出现。”
夏子珩听到这里:“那他上一次许愿是什么时候?”
郁槐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继续道:“笼妖从头到脚都写着等价交换,我之前猜测他给目标打上标记必须达成一个条件。他很可能用幻术假扮成叶悄的模样提问,一旦夏子珩说出自己的愿望,标记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