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信,这个丫头,若是嗜血起来,只怕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头不免升起一抹愁怅,自已的几个孩子似乎只有她和他最像,可惜她是个女孩子,生来只是一棵棋子。
“只要你安份的待在太子府,你娘不会有事的。”
江灞天说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门外众人齐唤:“将军。”
等到那沉稳的脚步声走远了,海菱才冲出了房间,身后的人叫了起来:“太子妃,太子妃。”
海菱理也不理,她拿到了原体母蛊,恨不得一时解了娘亲体内的蛊毒,哪里还理会别人。
杜采月的房间里,海菱开始给娘亲解蛊,胭脂守在门前,不准任何一个人进来。
先在娘亲的手臂上割开一道小血口,流出血来,那体内的蛊虫闻到血腥味,便往这血口处爬来,不过一时间竟不出来,海菱飞快的打开了手中的锦盒,那体内的蛊虫动了一会儿,果然顺着血口爬了出来,钻进盒中。
海菱啪的一声合上盖子,彻底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取了化骨丹,把这恶心的东西毁掉了。
解了娘亲的蛊毒,她的一颗心才算放下了。
“娘,这下你不会有事了。”
“谢谢菱儿。”杜采月笑望着女儿,摸着她如绸的头发,看着她胖胖的圆脸,轻轻的嚅动唇,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我们菱儿小时候是个最漂亮的小孩子啊。
“娘累了,就不送菱儿上花轿了。”
她真的怕自已控制不住大哭起来的,一直以来唯有她与自已相依为命,现在她终于要走了,她该放下一颗心了,可是却那么的眷念。
“嗯。”
海菱点头,她明白娘亲为什么不送她,因为她不舍,不忍,心疼,如果让她看着自已上花轿,她会痛不欲生的。
因为她们都知道,她这一去,只不过是一枚棋子。
门外,几个嬷嬷心急的叫着:“太子妃,时候不早了,该开脸上妆了。”
海菱起身,望向床上微微闭上眼睛的杜采月:“娘亲保重,你放心吧,我会很快解决好太子府内的一切,带你离开这里的。”
说完领着胭脂离开了杜采月的房间,一路回自已住的地方,开始开脸上妆。
这一收拾,直到下午方好,穿上了嫁衣,盖了霞帔,整个人红艳艳的。
胭脂和绿荷二人一左一右的搀着她。
门外礼部的官员领着人在外面守候,一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