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祟祟，我也不知道那时候自己怎么想的。”王小羽摇了摇头：“不可思议。”
“你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罢了。”刘海川喝了一口酒：“起码当时，你还是喜欢他的，想跟他在一起的，因为开心，所以你想跟他在一起。”
“两天，我们只在一起待了两天，两天后他就结束出差，从苏州回北京了，临走前，他把我送到学校，给我买了早点和零食，车子把我们送到学校，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见吧，我的先生。”王小羽说完，脸颊挂着泪水，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辰：“我下了车子，直奔学校门口，扭头看了看车子载着他奔向机场，我当时觉得心里酸酸的，我们会在一起吗？可我们刚刚还在一起啊？”
“后来呢？”吴小天问：“你们又再见过吗？”
王小羽摇了摇头：“我回了苏州，他回了北京，我们依旧过着各自的生活，他过的很好，我也很好，我们都彼此没有再打扰，而关于在苏州的那几天，好像一个梦一般，梦里我们见过一般，梦里我们很开心的在一起了，醒来后，依旧回归到各自原来的轨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夜色漫漫，王小羽的女同伴走来，看着小羽握着手里的啤酒，不好意思的说道：“她喝醉了，不好意思，我得拉她回去睡觉了。”
王小羽什么也没有说，被同伴扶进帐篷，刘海川和吴小天四目对视，吴小天的眼角含着泪水：“刘海川，他们是真的相爱吗？真的爱一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放下世俗的偏见，勇敢的在一起呢？”
刘海川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拖着喝醉了的吴小天：“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晚上，吴小天抱着刘海川，梦中依旧在问那个刘海川一直没有回答的答案：“为什么呢，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