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衙役从两边扑向司空月,空月等他们靠近,飞起几脚,几人全被踹飞出去。
“大明的天下,在南京总捕司,不问青红皂白,为了自家亲属,就敢对大明捕头动用私刑?谁给你滥用职权的权力?”空月冷冷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
骆总捕头赶快过来解围:“空月,这二位公子确实不是冒充,真的是二位大人的公子,大人都亲自来辨认过了,快把枷锁打开。”说完,从空月手里拿过钥匙,替二人把枷锁打开。
接着,骆总捕头转身向文钏和曲苁解释:“都是一场误会,司空捕头误以为两个公子是在假冒二位大人的公子惹事生非,就把他们拿来了,还请恕罪!”说罢一阵点头哈腰。
“哼!恕罪?我二人都快被打死了,关押了整整一夜,能饶恕他?”被释放开的二个公子站到各自父亲身边,胆气立壮,气焰暴涨,已经起了搞死空月的心,甚至于搞死他都觉得便宜,最好先把他折磨几天,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里肯善罢甘休。
空月淡淡一笑,放大声音说道:“既然你二人不是冒充,真是大理寺卿和左都御史的公子,那我就想问问,光天化日之下,你二人在满客酒楼,强吃强喝强拿还凌辱妇女,这是谁给你们的特权?是你们的父亲吗?”
空气瞬间凝结,没有人说得出话。过了一阵,空月继续说:“拿他二人的时候我就说过,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左都御史管理司法,必是光明磊落之人,不可能有这样目无王法的儿子,看来是我看错了!”
他双目直视文钏和曲苁:“既然你们管理司法,今天司空月就要试问一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对这样的不法之徒,又该如何处理?”
文钏和曲苁面对空月的强势追问,竟说不出话,稍停半响,文钏强横道:“这一切都是凭你一人所说,还有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作证?”
空月针锋相对:“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文钏冷笑道:“既如此,那就是捕司的人不公平,且到大理寺去审理此案。”手一挥:“把这个狂徒给我锁起来,带到大理寺审讯!”
大理寺的十名衙役全部拔出腰刀,散开来,刀尖向前逼向空月,他们刚刚见识了空月的拳脚威力,不敢空手上前。空月一声冷哼,拔出宝刀,寒光一闪间,十个人手里的长刀全部断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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