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光着屁股给自己说话,一点不显害羞。
骆太太继续说:“我男人原来是我爸手下一名军官,追随我爸多年,我爸赏识他也信任他,不仅把我嫁给他,还把他安插到捕司,没有我爸提携,他啥都不是。”
空月笑了笑,说:“原来他是托泰山大人的福!那有些事情你是得教导教导他。你趴在床上吧,我给你治疗。”空月已经想到以后找机会给她说一声,提醒骆总捕头,不要吊死在滁王那颗树上。
骆太太依言趴在床上,空月拿出装酒的小酒瓶,拧开盖子,倒一些在右掌心,搽在骆太太屁股的疤痕处,用手掌轻轻揉摩,等到酒彻底干了,再继续倒一些搽上去,同时在揉摩时掌心吐出真元之气,注入肌肤皮肉进行修复。
可能这种反复的揉摩,深深透入肉体的温暖让骆太太很舒服,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整个治疗过程不足半个时辰,疤痕完全看不见了。空月施展神目检查,已经完全修复如初。
空月轻轻拍一拍骆太太肥白的大屁股:“好了,治疗结束,你可以起来了。”
骆太太用手摸了摸伤痕的部位,入手光滑,摸不到原来凸起的伤痕,按一按,没有以前那种痛感。她起身,拿起桌子上一面铜镜,放在身后照,扭头仔细观看,果然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痕迹。骆太太不敢置信地说了一句:“你太不可思议了!”
空月淡淡一笑:“穿上裤子吧,我们出去,总捕头一定等得着急了!”
骆太太听话地穿上裤子,两人走下楼,骆总捕头正在厅里坐在躺椅上抽烟,看二人下来,急忙站起来,关切地问他太太:“怎么样?都治疗好了?”
骆太太给了他一个笑脸:“神医就是神医,已经完全好了,一点看不出来。”
骆总捕头抱拳道:“多谢司空捕头!我该怎么感谢你?”
空月摆摆手:“不用言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刚要走,又补充了一句:“我虽是捕头,但可能不能每天来上班,总捕头能多担待一些就好。”
骆总捕头道:“这个无妨,如果有事我会主动通知你,没事你自行安排。”
空月一笑:“这样最好!”他需要的就是自由。
空月出门,直接施展神足通往家赶,才到家,还没坐下,突然大脑接收到一种不安信息,他迅速静下心仔细体察,是来自鲍星娥母女,难道她们家又出事了?
空月不敢怠慢,火速出门,施展神足通,赶往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