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莫家别院找到三万两,就差这九万两。
刘公公心里狂喜,命令下属,准备车马,即刻前来搬运银两并押送人犯回城。
刘公公和潞王在别院一个装饰奢华的厅堂内,坐着喝了一会儿茶。刘公公问:“此处是谁家别院?”
潞王回答:“是西城祖家的别院。”
刘公公一张白净的圆脸满含笑意:“潞王实在是立了大功一件,我一定上奏皇上!”
潞王最希望的就是这个,他客气道:“我也是狩猎途径此处,因进来寻找失踪的鹰,碰巧发现而已,这都是皇上的福德!刘公公的福德!由福德而感召。”
刘公公道:“我回城立即通知捕司拘捕祖家的人,他们脱不了干系。那三个看护,我会亲自审问。”
潞王提醒道:“我观三个看护,全部都是有武功的人,来路十分可疑!”
刘公公冷笑:“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他怎么逃出我的手心!”
九万两银子装了几大车,潞王也不打猎了,两方队伍一起,骑马押车,浩浩荡荡往城里开去。
进城后,潞王向刘公公告别,分路而行,潞王回潞王府,刘公公回总府衙门。
发生如此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捕司,还没回到总府衙门,骆总捕头已经候在门口,看到刘公公,骆总捕头毕恭毕敬,只差下跪。
刘公公冷着脸,眼睛看着别处,拉着腔训斥道:“你们捕司是吃干饭的?这么长时间无所作为!还得让老夫亲自出马。九万两银子找回来了,不过与捕司没有关系!”
骆总捕头点头哈腰:“刘公公乃是天纵奇才,皇帝钦点派下来的,小人怎敢与刘公公媲美!”
“那你来作甚?”刘公公冷冷问道。
“此案是捕司份内的事,小人怎敢置之不理?特来听候公公差遣!”骆总捕头一脸谦卑说道。
“案子确实是你捕司的事,只是你们太过无能!”刘公公正眼不瞧骆总捕头:“你去把祖家人给我抓过来,银子藏在他家别院,公公我亲眼所见,休想抵赖!”
“啊!”骆总捕头轻呼一声,额头见汗,连忙掩饰道:“遵命,这就去办。”
骆总捕头刚要转身离开,一名衙役头领跑过来叫一声:“公公,不好了,三个人犯全死了!”
刘公公和骆总捕头都是一惊:“死了!”
“怎么死的?”刘公公脸露怒色,喝问。
衙役头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