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老捕头了,心理素质过硬;鲍太太面色、眼神略显紧张,但没有直接表答出来,她在有意克制自己;鲍星娥的紧张却是直接表露出来了,她花容变色,叫了一声:“空月!”声音不大,但满含焦急。
空月微微一笑,放下茶杯,鲍星娥却低下头。
空月看了看鲍捕头的岳父,说道:“老泰山,我想问你一件事,可否告诉我实情?”
老头子点点头:“有事只管问,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空月面无表情地问:“我就想知道,你为何要在我茶里下毒?”
此话一出,鲍家三人陡然失色,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尴尬且紧张,鲍星娥双手捂脸,双肩抖动,开始抽泣;鲍太太垂下头,两行清泪顺面颊流下。
空月却是面不改色,如同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前几天鲍家母女发出的求救信号微弱,因为她们本来就没有受到生命威胁,她们当时只是配合作事,那种发自本能的迫切感不存在,信号强度自然大打折扣。
沉默了片刻,老头子打破尴尬,说道:“我也想知道,你为何要杀害鲍捕头?他介绍你入的捕行,是你的恩人!”
空月淡淡道:“没错,是鲍捕头介绍我入了捕行,也是我杀了鲍捕头!”
鲍家母女抬起头,无比震惊地看着空月,她们本来还不太相信,但现在,空月已经亲口承认了,不得不信。
空月扫视了一眼几人,说道:“我有一件重要东西,要拿给你们看,你们稍等,我就去取。”
空月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看天色还太明亮,选择了步行回到西城小院,找出南城总捕头王竟写下的供词,再步行来到鲍家。
此时的鲍家母女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们失去了亲人,而杀害她们亲人的却是一个她们一直信赖依靠的人,她们无法接受,她们的天似乎塌了。
空月走进客厅,掏出供词状,摆在桌子上,让几人先看。几个人凑过来看着供词,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空月说:“还记不记得,鲍捕头失踪的那天下午,我来过你家?”
星娥和母亲点点头。
空月继续问:“记不记得我问过鲍捕头什么问题?”
星娥回答:“你问参与采生折割的案犯,会怎么判决!”
空月点点头:“鲍捕头操纵采生折割,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被我察觉后,他勾结南城王捕头,企图置我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