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印嘲讽的笑了一声,似乎完全没把侯府放在眼里,也没回阮小梨的话,反而朝外头喊了一声:“把门给我关了,老子要办事了,谁要是敢来吵吵,坏了老子的兴致”
外头守着的汉子哄得笑起来:“我就说老大忍不住,来来来,给钱给钱给钱。”
“晦气,又让你小子赢了。”
阮小梨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是在拿她和这个男人下赌,冯不印显然也明白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暂时丢开阮小梨,抬脚朝外头走过去,不多时外头就响起鬼哭狼嚎:“敢拿老子下赌?活腻歪了你们?还赌不赌?赌不赌?!”
一阵哀嚎过后,外头安静了下来,像是人真的都走了。
阮小梨打量了一眼这间屋子,只有一个门,通向院子里,后墙还有个窗户,但是关着,不知道能不能推开。
虽然很想过去看看,最好推开就跑,可外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显然冯不印把人打发走后,要进屋子了。
阮小梨来不及多想,连忙将一个花瓶拿在手里藏在背后。
冯不印果然很快进来,却是一进门就随手将门在身后合上了,还抬手插上了门栓,一幅真的不想让人打扰的样子。
阮小梨心里一抖:“你,你别冲动”
冯不印的衣裳,因为刚才要上药本就没穿好,眼下他伸手一扯,顿时就拽了下来,露出精悍的带着不少疤痕的胸膛来。
“冲动?老子这可不叫冲动,一群人里你长得最标致,胆子还大,最适合做压寨夫人。”
阮小梨头皮发麻:“你刚才还说会放我走。”
冯不印龇牙一笑:“就怕到时候,你自己舍不得走!来吧,美人儿”
他快走几步朝着阮小梨扑过来,阮小梨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藏在身后抓着花瓶的手却一颤,险些将花瓶掉下去。
但很快她就逼着自己冷静了下来,她不能真的被这个男人碰了,不然侯府以后绝对不会有她的位置。
想起侯府那些因为她的出身而传的满天飞的流言蜚语,她不由眼神一暗。
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况一定会更糟糕,说不定连命都会丢了,贺烬才刚刚对她好一点,她才刚刚有了一点盼头怎么能就毁在这里呢?
她死死抓着花瓶,想起男人刚才嘲笑她力气小的事情来,不由咬牙,她眼下没有退路,也绝对不能再做无谓的良善。
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她闭上眼睛,抓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