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也暂时停了,心里一松:“我们没事刚才是怎么了?”
寒江面露无奈:“是李太傅家的小孙子,贪玩丢了炮仗,这孩子说是三代单传,平日里很是宠爱,纵的他无法无天,什么人都敢招惹,现在太傅与夫人正带着孩子在长公主那里请罪呢。”
原来是因为一个惯坏了的孩子吗?
那她之前大约是想多了,阮小梨有些无奈,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有了心理阴影,却也不好多说。
“那你去忙吧。”
寒江点点头,却仍旧往车窗里看了一眼才开口:“那奴才就先退下了马车很快就会启程,姨娘还是不要下来了。”
阮小梨有些意外:“不是说在请罪?”
寒江苦笑一声:“这李太傅年轻时候倒是严谨公正,老了就糊涂了,尤其是关于孙子,长公主不待见他们,又不好真的和个孩子计较,少不得要觉得憋闷,肯定是不想把人留在跟前添堵的。”
阮小梨点点头,没再追问,心里倒是很好奇,这李家的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竟然连长公主那样的人都要退避三舍。
如寒江所说,车队很快就走了起来,大概是因为之前发生了意外,贺烬骑着马在车队里巡视了两圈,阮小梨看他行动间像是没什么别的问题,伤大概是好了。
回府后,他自然不必自己再照料,虽然翡烟被送走了——长公主听说这件事,连问都没问一句,就重新挑了几个丫头送过去,虽然这次出门一个都没带,但伺候人的话,应该都是妥帖的。
阮小梨因而也不知道他伤情如何,只能这么看几眼,然后瞎猜。
后半段路一路太平,她们很快到了万佛寺,虽然长公主没有说要封山,只供自己用,可毕竟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不少来上香的香客在看见车队的时候,还是选择了离开。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众人在高高的阶梯前停下来,纷纷下了马车。
阮小梨是第二次来,但再看见那长长的石阶,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上次爬完这里回去,她腿又软又抖,回去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
可累也得忍着,她们又不是长公主,能坐软轿。
方丈亲自来迎接,阮小梨抬眼看过去,瞧见那母子两人正和方丈说一些听起来就很奥妙精深的佛偈,等寒暄告一段落,就有人抬了软轿过去,抬着长公主往山上走。
阮小梨她们只能认命的抬腿跟上,彩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