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为上,贺大哥不可大意,阮姨娘竟然也不拦着你?她竟如此不上心。”
小桃也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公主,你怎么能指望她?”
贺烬眼神微微一沉:“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
而且阮小梨若是真的对他不上心,昨天也不会不许他做那种事,毕竟她可是一直想要个孩子的,而这里,也不会像侯府一样,有人给她送避子汤。
楼上白郁宁叹了口气:“就算你不说,她也该问的太医,贺大哥的伤怎么样?”
刘太宁拱了拱手:“回公主的话,倒是无碍,但还是小心为上。”
“正是这么个道理,贺大哥,可不能胡闹了。”
贺烬没了继续的心情,随口敷衍道:“这就回去了。”
白郁宁仍旧站在窗前看着他,贺烬心里觉得没意思,收剑入鞘,丢给了不远处的金羽卫。
等他抬脚从后门进大堂的时候,隐约还听见楼上那主仆二人在说话。
小桃:“公主,侯爷可真听你的话。”
白郁宁:“我的话是为了他好,自然是该听的。”
贺烬心里啧了一声,抬脚上了楼,屋子里仍旧静悄悄的,难道阮小梨又睡了个回笼觉?
他推门进去,却看见她正靠在窗前看医书,大概内容有些晦涩,她整张脸都是皱着的。
“刘太医已经醒了,若是有不懂的,去问他就是。”
阮小梨大概是没听见他进来的动静,被这忽然响起来的声音吓的轻轻一抖,连忙抬头看过来:“爷?你回来了?”
贺烬嗯了一声,扫了她一眼,却只见她发髻上仍旧光秃秃的,而那只红玉发钗,还被放在铜镜前。
怎么不戴呢?
他有些困惑,还有些说不清楚的期待,僵持了片刻,才轻轻咳了一声:“不是说喜欢吗?怎么不戴?”
阮小梨没想到他会在意这种小事,至于那发钗从看见那东西在白郁宁手里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不会戴的,不只是今天,以后也不会。
如果可以,她倒是很愿意直接丢了,可毕竟是穷惯了的人,以后留着换银子也好。
只是这话,当着贺烬的面,肯定不能说出来。
她只好摇摇头,先扯了个借口敷衍:“我还没梳头。”
贺烬没再追问,让阮小梨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毕竟自己又不是白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