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厢上看着她,目光一改刚才对着外人时的犀利冷漠,眼神里充满了无奈:“你既然知道我对她的承诺,也知道她的出身,又何必和她计较?”
白郁宁原本还想狡辩两句,可既然贺烬将话摊开说的这么明白,她再抵赖也没什么意义。
她揉了揉手里彻底坏了的帕子:“哪个女人不想独占自己的男人?说是要大度,可我心里还是”
她委屈的扭开头,眼眶已经红了。
贺烬看她这副样子,脑海里冒出来的竟然是黑衣人杀进来的那天,阮小梨跟他说你还要娶白郁宁的场景。
那时候阮小梨是怎么想的?她心里委屈吗?
他回想过往种种,发现阮小梨好像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独占欲,那个女人对自己,果然是没有情的吗?
他心里一沉,再看白郁宁,这场让人不喜的胡闹,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他从马车暗格里拿出帕子递给她:“我和你保证,我只会敬重你一个人,其他不管是谁都是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