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打开车窗,语气有些不耐烦道:“什么事?”
九文听她语气也不太好,怕她和贺烬一样连说话的几乎都不给自己,连忙将吴三婶拽到跟前来:“奴才从她嘴里听说了些关于阮姨娘的事,仿佛是品行不端的很,所以”
白郁宁一愣,刚才心里纷杂的念头瞬间消散了,她眼睛亮了起来,侧头看了眼贺烬,对方似乎也听见了什么,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皱眉看过来。
她连忙扭过头去,扫了一眼吴三婶拘谨畏惧的脸一眼,然后用眼神询问九文,这话是不是真的。
九文连忙点头,虽然吴三婶拿不出证据来,可谁让阮小梨是那种出身呢?
再说贺烬和阮小梨都在这个村子里,她趁着贺烬不在,让男人进了屋子就算没做什么,有人会信?
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了,事情的发展总不会脱离他们的希望的。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这个后果,于是心照不宣的露出个一个笑容来。
白郁宁拿着帕子扫了扫脸颊的尘土,正要开口却瞧见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己撕坏了,现在正有线头悉悉簌簌的往下掉。
她连忙将帕子收进手心里,这才看向贺烬:“贺大哥,九文有些事想要禀告”
她见贺烬满脸不耐,眉头皱的更紧,知道他这是不感兴趣,连忙加快了语速:“是村里人来说的,不管怎么说,听一听还是好的。”
村里人?
贺烬微微坐直身体,从车窗里看出去,然后就瞧见了一个面相有些刻薄的中年妇人。
他心里一哂,这人长得好生眼熟啊,他们应该见过才对。
他又看了眼九文,心里已经知道了他在闹什么幺蛾子,只是事情经过他再清楚不过,用得着这些人来说嘴?
还真是闲的。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一句滚,思维就顿住了,他忽然反应过来,这些人并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自己就躲在屋子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这个喜欢无事生非,心思恶毒的妇人得到惩罚。
这个奴才,是真的以为阮小梨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才会将人带到自己跟前来,白郁宁才会劝他听一听。
可
他扫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金羽卫,还有不远处的村民,这种事情在这种地方抖落出来,他若是当时当真不在,阮小梨会怎么样?
他心脏不自觉沉了下去,看向九文的目光逐渐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