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有些不好处理,他们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这院子里有个贺烬,也不能把事情闹起来,否则出于颜面考虑,自己也要搬离这个地方,到时候贺烬要怎么办?
可总不能真的把这个男人就这么放在院子里不管,不然对方还会变本加厉的,而且,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传出去,她的不速之客会接踵而至。
阮小梨不自觉握紧了拳头,心里有些发苦,这世道,果然是没给女人多少条活路
贺烬迟迟没有说话,显然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
不能狠狠教训这个淫贼一顿已经让他万分憋火了,要是就这么放了他绝对不能这么窝囊!
他脸色变幻不定,阮小梨压低声音开了口:“爷,先回屋子里去吧。”
在院子里的确容易被发现,贺烬很快就点了点头,将男人随手一扔,抬脚进了屋子。
“爷打算怎么办?”
贺烬眉头拧着:“没想好。”
其实眼下若是忍了这口气,等谋反平息了,人自然是他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可问题就是在于,这口气他忍不下去,甚至越想越暴躁。
他眼神阴恻恻的看向外头,像是要杀人一样。
阮小梨不自觉地抓着衣角揉搓,神情看起来有些纠结。
贺烬忍不住看过来:“有话要说?”
大概是被点明了心思,阮小梨这次没再犹豫:“爷要是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我倒是有个法子,就是”
她脸色微不可察的白了白,眼底露出几分难堪来。
贺烬略有些急躁:“什么就是?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阮小梨叹了口气,垂下眼睛看自己的脚尖:“楼子里有让人暂时废了的法子,就是有些下三滥,怕爷觉得手段脏,不愿意用。”
贺烬微微一愣,几息后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楼子里是指的青楼,那种地方的下作手段的确应该很多。
他有些恍然阮小梨刚才眼底的难堪,心里有些不痛快:“你都来侯府这么久了,过去的事该忘就忘了吧。”
这话听起来像是不打算用青楼里的下作手段,可又像是安抚的意思,阮小梨一时琢磨不明白,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指了指外头:“陶罐里还有药,我端过来爷喝了吧。”
贺烬脸一僵:“放了多少?”
这句话阮小梨听懂了,有些想笑:“一点点,没那么苦了。”
贺烬被拆穿了心思,有些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