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耳边忽然响起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他神情一凛,抬脚进了耳房。
这些动静阮小梨自然是听不见的,她只知道贺烬和白郁宁在门口说了好一会话才把人送走,然后看都没看她就进了耳房。
大约是耳房修的好,里面的动静竟一点也听不见,房间里也就变得格外安静,阮小梨才悠悠的叹了口气,抬头打量了一眼周围。
她其实知道自己闹这一出没什么意义,被子还是给人家抱走了,最多就是她没有亲手送出去,可这并没有一丁点用处。
她心里有点闷,她想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这个白姑娘,就算以后她要成为侯府女主人,她也不喜欢她
只是她自己也清楚,她的不喜欢没有一丁点分量,说到底,她就是个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下。
“怎么活得这么窝囊”
她叹了口气,想起贺烬刚才为了白郁宁露出来的严厉的脸,不想见他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可这种事情她做不了主,何况这还是在船上,就算她想躲出去,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