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还是老实些,别耍这些花样了。”
阮小梨一噎,旁人这么说,大概是想留个孩子,可她这么说,是因为是实话啊贺烬竟然走的这么匆忙,连招呼都忘了打吗?
她叹了口气,心里实在是不愿意喝:“嬷嬷,要不你找个人去问问爷?昨天真的是”
嬷嬷的脸色难看起来,虽然她仍旧没什么表情,但目光却凶狠了许多,甚至还不自觉撸了把袖子:“姨娘这是打定了主意不肯听话?”
她冷笑一声:“那就别怪老奴动粗了。”
彩雀有些急,阮小梨一向在这些事情上很乖顺,今天是怎么了?她是该拦着嬷嬷,还是劝劝阮小梨?
不等她纠结出结果来,阮小梨先看清了形势,这架势,分明是要么自己喝,要么被这嬷嬷灌进去,她举手投降:“我就是说了一句,你不肯信,我喝就是了。”
她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碗,仰头灌了进去,褐色的药汁从嘴角滑落,她连忙抓着袖子擦了擦。
嬷嬷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还想和我斗,然后得意的哼了一声,仰着头转身走了。
彩雀去关了门,这才凑过来:“姨娘,你怎么样啊?”
阮小梨被她问的想笑,避子汤又不是第一回喝,能怎么样啊?
“好着呢,就是没睡好,有些头疼。”
彩雀连忙给她扯了扯被子:“那就再睡会儿,反正咱们也出不了屋子,闲着也是闲着。”
阮小梨点点头,刚想躺下,忽然想起来昨天贺烬说的那些话,她看了眼收衣服的木箱子,上面果然有自己昨天没收拾完的包袱,顿时一个激灵,没了睡意。
“不能睡了,爷说这次巡游要带着我,现在什么时辰了?”
彩雀被她说的愣住了,有些茫然的看过来,迟疑片刻,抬手摸了摸阮小梨的额头:“姨娘,爷出门什么时候带过溪兰苑的人,你”
阮小梨很理解彩雀的想法,因为她当时听见的时候,也以为贺烬是病了,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没病,是他要带着白姑娘去,大概是顾忌着人家的名声,才把我拉出去挡一挡。”
彩雀“啊”了一声,脸上的茫然立刻变成了原来如此,随即就多了些气愤:“爷怎么这样就算真的这么想的,非要说出来吗?多伤人呐。”
“管他呢,我就只当成是出去玩一玩,这机会可难得的很。”
阮小梨没让她继续给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