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雀愣了愣:“姨娘,是不是除什么事了?”
阮小梨摇摇头,没怎么有精神和她说话,彩雀愣了愣,竟然也没再追问,只是端出了饭菜来:“姨娘,吃饭吧。”
阮小梨坐下来低头开始往嘴里扒饭,彩雀就安静的看着她。
甚至饭后也没有闲话,打了水来给她洗漱,服侍着她躺下之后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问。
阮小梨觉得自己该松口气的,然而心里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有点意外,但没有多想,心里琢磨着,等明天早上彩雀大概就忍不住要问了
兴许一大早就会来敲门她想自己要早点睡,不然明天被吵起来,心情肯定会很糟糕。
她闭上眼睛,缩进了被子里,可直到眼睛因为闭得酸涩起来,她也没能睡过去,她愁苦的叹了口气,抱着被子看外头黑漆漆的夜。
片刻后,她又叹了口气。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好像失眠了。
她把头往枕头里拱了拱,并没有什么用处,睡意丝毫没涌上来,她只好又叹了口气,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本来就是喜欢白郁宁的”
偏袒喜欢的人有错吗?
自然是没有错的,只是她这个没有人喜欢的人有些倒霉而已。
算了算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日子总得过下去的。
阮小梨劝了自己几句,慢慢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第二天,屋门外头的封条就被其他溪兰苑的人看见了,纷纷出来凑热闹。
在白郁宁来之前,溪兰苑里的人虽然不受待见,却很少会受罚。
一来是她们不能随意走动,没有做错事的条件;二来,就算她们在溪兰苑里闹了什么事,只要不牵扯到外面的人,贺烬也懒得理会,由着她们自己折腾。
因而阮小梨门上的封条是很少见的。
姨娘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阮小梨就算捂着头也还是被惊动了,她一宿没睡着,本就有些头疼,身体还懒洋洋没什么力气,被这么一吵,心里就有些烦躁,索性又往被子里滚了滚,装作没听见。
但她的鹌鹑没能做多久就被迫出来了,因为没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进了院子,在众位姨娘的注视下连门也没敲,就推开门进来了。
阮小梨难受的呻吟了一声,却只能咬着牙坐起来。
嬷嬷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戒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