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果然很快来了人,却不是她的丫头彩月,而是贺烬的贴身小厮寒江:“爷?”
贺烬瞥了眼喋喋不休的孙姨娘,见她被自己唬得闭了嘴,才一抬下巴:“拖出去。”
孙姨娘松了口气,彩雀却慌了,别人不信,可她是知道阮小梨是真的病了的,她慌慌张张的扑过去抱住阮小梨:“侯爷,侯爷,姨娘她真的是冤枉的您再请个大夫吧,您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她话音未落,耳边就响起一声惨叫,她一惊,后面的话就都被吓了回去。
等她回神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寒江拖得人竟然是大夫。
大夫被拧住了胳膊,疼的直哆嗦:“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孙姨娘也被吓到了,惊慌的退到一旁:“寒江,你抓错人了侯爷让你抓的是她。”
她一指阮小梨,寒江却仍旧死死拧着大夫的胳膊,闻言微微一笑:“孙姨娘说笑了,奴才虽然不伶俐,可也不至于连爷的话都听不清楚。”
他神色一冷:“这样见钱眼开的庸医,今日若是轻易放了,怎么对得起看病的百姓们?”
孙姨娘愣住了,寒江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吩咐彩月收买人的时候的确没有刻意避开寒江,那是因为贺烬身边的人,根本不会掺和后院这些女人的争斗。
也不会去管谁在使坏,谁又是冤枉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大夫受不了胳膊的疼,已经跪在了地上,却也知道这庸医的名头不能认,不然以后他就没办法再做这一行了。
“侯爷明鉴,我就是诊出了这个脉象您,您不能平白无故的就冤枉我,说我是庸医啊”
贺烬面露嫌恶,他看了眼阮小梨:“你不止医德有亏,还眼瞎,她这副样子,怎么装的出来?!”
大夫看了看阮小梨,还想嘴硬,胳膊却骤然一疼,寒江硬生生卸掉了他胳膊上的关节。
他惨叫一声,捂着脱臼的胳膊在地上打滚。
孙姨娘惊得一抖,连连后退,却不敢再说话。
彩雀虽然也被吓到了,回过神来却又有些惊喜,她就说侯爷还是喜欢她家姨娘的,这不就给她做主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阮小梨的手,很想让她睁开眼睛看看。
大夫疼出了一脑门冷汗,白着脸趴在地上大喘气。
贺烬冷眼看着他:“你要是能好好看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