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想要继续合作,我接受你们的提价要求,但是价格不是你们这么提的。同时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们,最好是好好想想,究竟是谁让你们现在的日子过得悠闲惬意。”
之前南秋酒厂和玻璃厂之间签订的合同,每个酒瓶子一毛五分钱,龙幼萱可以接受价格上涨到一毛七分钱到两毛钱之间,而绝对不是突然之间上涨到三毛钱。
这在她看来和抢劫也没什么区别。
要知道,南秋酒厂至从正式投入生产之后每天所需要的数量何以万记,价格每上浮哪怕一分钱,一个月下来都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而龙幼萱也是在告诉富顺玻璃厂的人,在和南秋酒厂签订合作之前,他们可是一个即将倒闭入不敷出,靠着零零散散生产一些糖果罐子为生的小作坊。
是南秋酒厂给了他们现在拥有如此规模的机会,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如果真的失去了南秋酒厂这么一个合作伙伴的话,富顺玻璃厂的日子想必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要不……要不你看我们做下来慢慢儿聊,价格的事情我们好商量!”
面对龙幼萱如此强硬的态度,付鹏超已经开始有些动摇,毕竟龙幼萱所说的这些他不是不明白。
如果真的失去南秋酒厂这么一个合作伙伴的话,他们富顺玻璃厂势必也将难以久持,刚刚扩大的生产规模,可能也会因为无货加工,进而荒废下去,那可都是实打实真金白银的投入啊。
“商量什么啊商量?这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我都已经说了,由于生产成本的增加,我们不得不提高产品的价格,要不要合作你们自己想清楚。”
“还有,我必须要事先说明一下,如果因为你们的犹豫不决,导致你们的生产出现任何问题,都和我们富顺玻璃厂没有任何关系。”
罗燕大手一挥,甚至连商量的机会都不肯给。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现在富顺玻璃厂做的就是独门生意,南秋酒厂即便知道这是黄连,再苦也得硬着头皮往肚子里面咽。
再说了,虽然说现在富顺玻璃厂确确实实做出了提价的决定,并且一次性提高的价格还着实不少。
可是罗燕却清楚,南秋酒厂的利润更大,这一点点儿的加价决定,对于南秋酒厂来说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罢了。
只要南秋酒厂的人,意识到想要继续生产就离不开富顺玻璃厂之后,一定还是会跟他们合作的。
龙幼萱狠狠咬了咬后槽牙,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