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爱之中,多的是求而不得,她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南宫振天不想谈论这件事情,侧眸冷眼瞧着谢灼:“你这些年远离上京,身边男子环绕倒是好不风流快活,你可知参你的奏章在朕这里都快堆成小山了。”
闻言,谢灼冷哼一声:“他们倒是闲的无聊管地够宽,我的私事也要插上一手。”虽然是这样说,但面上却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似乎是根本就不在意。
南宫振天冷呵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好歹是玉腾的嫡妻,可你瞧瞧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另立府邸,出入男宠随行,若不是谢王府与朕,玉家便是要将你沉塘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谢灼弹着自己修剪的漂亮精致的指甲,不以为意地冷笑:“凭什么就许你们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就不可以三夫四侍么?”
“我知道玉腾是你的人,所以这些年我甚少出现在上京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就连玉府的事宜我即便是回来了也不曾插手过问,他若是再在你面前哭诉些什么那我也没有办法。”
南宫振天脸都黑了。
“要不你劝劝他,让他认命些算了,大不了我给他纳几房年轻貌美的小妾。”谢灼道。
南宫振天的脸更黑了,阴恻而又危险地看着谢灼:“朕还得调解你们夫妻间的关系?”
“所以你别搭理玉腾就行了。”谢灼懒懒地掷出了一句话,半点不觉得自己是在对着东凌一国帝王说话。
南宫振天:“”
“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谢灼看向了南宫振天:“我听说东方凝暴毙了,怎么回事?”
“南宫瑶是她和陆行川的孩子。”虽然算是皇室丑闻,但南宫振天也没有瞒着谢灼。
他和谢灼从小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与男女之情无关,但却是十分亲厚,不然也不至于这么些年一直护着谢灼。
谢灼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陆行川?那你岂不是被戴了十多年的绿帽子?”
摩挲着下巴,谢灼悠悠地补充了一句:“真看不出来,东方凝和陆行川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东方凝赐死,那陆行川呢?你打算如何处置?”谢灼问。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弄得人尽皆知,毕竟皇室还是要脸面的。
“陆行川是太后的人,先放着,以后自然有的是纠错的地方。”南宫振天眯缝了一些眼。
“你和太后?”谢灼看着南宫振天。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