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都吃。”随即捏了捏他的脸,大抵是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好几下,轻轻佻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小妞儿放心,爷会对你负责的!”
两人坐着聊了一会儿天,约莫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玉子祁才离开。
玉子祁离开不久之后,轻飏敲门进了房间。
连枢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木桌,“今晚马匹受惊之事可有查出线索?”
“世子,我看过晟公主当时骑坐的那匹马,在马匹鬃毛之下发现了一枚细小的针孔,但是里面的针已经被人给取走了。”轻飏看着连枢,如实道。
连枢幽幽地“哦”了一声,连语调都颇为狎昵地拖长了几分,“在你之前可什么人接触过那匹马?”
“御医,四殿下南宫楚,夜家大小姐,以及安书锦。”
“夜倾歌?”连枢有些意外。
随即轻轻一笑,看来这次的事情不止是东凌内部的事情呢!
说不定还牵扯到了西芜。
轻飏点点头,“而且西芜四皇子赫连睿和太子南宫冽暗中有所来往。”
连枢修长白皙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挲着下颚,轻啧了一声,“果然啊,来参加国宴的人安生的就没几个,只是不知道这次想除掉南宫晟是那个势力的人。”
在南宫晟参赛时对马匹动手,马匹奔跑的时候人若是从上面跌落,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危及性命,动手的人摆明了就是想除掉南宫晟。
大概,是觉得南宫晟挡了他们的路吧!
毕竟南宫晟虽然是一国公主,但却是可以参与政事的公主,而且是先皇后慧敏皇后所出,身后有谢王府,又与容晞有婚约在身,估计不少人以为她有争夺那么位置的意思。
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对她下手。
“总归与那几位天家皇子有关。”轻飏贯来是那种冷漠的语调,但是此刻却带着几分嘲讽。
皇权争夺之中的牺牲品,从来就不在少数,他自己不就是一个明晃晃的例子么?
连枢轻叹了一口气,语调玩味却完全是看好戏的态度,“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知道明日的比试还能否进行!”
然后微微眯缝了一下丹凤眼,眸底神色又凉又冷,还有几分幽幽的诡谲与狠绝。
将军府么?
当年你的荣华是如何而来的,本世子便要你如何谢幕!
“容晞伤势如何了?”连枢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