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滴酒沾不得啊!
“你喝醉了!”月拂的声音愉悦中还带着小得意。
刚才做饭的时候,他趁着小枢儿别开脸看书放了酒在里面。
连枢小弧度地蹙了一下眉,大概是因为容色太过艳治绝魅了,即使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丝毫不见秀气,而是说不出来的妖治,声音不低不高地嘟囔着,“没有,我很清醒。”
“喝醉了的人都说自己很清醒。”月拂本来也就不饿,干脆放下了瓷勺,无波无澜的眸光以可见的速度清和了下来,就这样看着连枢。
“喝醉了的人会很糊涂,胡言乱语,可能还会打人,你看我就没有。”连枢争辩道。
月拂唇角微微抽搐了两下,眉梢带笑。
连枢喝醉了话比平时本来就偏多,现在更是和月拂较上劲了,话就像是蹦豆子一样,“我没醉,我知道你是阿拂,月王府的月王爷,上京城的小祖宗,”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用手轻抵着唇笑了一声,妖妖魅魅却又清澈异常,“我还知道,月王府不远处的巷子里有一户人家,他们家养的一只狗也叫阿福。”
闻言,月王府的月王爷,上京城的小祖宗,他的脸色彻底黑了,眯缝了一下凤目,就这样瞧着连枢,有些危险。
她果然是知道那只被叫做阿福的狗。
“不过我还是想叫你阿拂,很好听。”说话的时候,连枢还自我认同地点了点头。
闻言,月拂凑近了连枢,挺认真地看着她,“真的很好听?”
连枢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冲着月拂笑了笑,“阿拂阿拂阿拂!”一连软软地唤了几声。
月拂神色顿了顿,有些不太自然,刚刚压了下去的红晕再次跃然于面容之上,甚至都蔓延到了脖子和耳后根。
月拂有些不太敢看连枢。
别开了脸之后,偷偷地瞄了她一眼,然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
正准备偷偷看第三眼的时候,他刚转过眼眸,连枢忽然大声“哈”了一声,笑地贼贼的,“阿拂,我抓到了,你在偷看我!”
虽然知道连枢已经醉了,并且醉的不轻,只是看着面前目光清澈不见丝毫醉态的红衣少年,月拂还是微窘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咳了声。
“我没有。”平日里的月拂阴冷沉寂地跟什么似地,此刻纯情起来在否认的时候都特别没底气,脸色一片绯红。
“就有。”连枢哼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