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了滞,有些难看。
甚至一时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对于月拂,太后和陛下都从未对他说过半句重话,更遑论她只是皇后。
不过,南宫冽的面色却是骤然一冷,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寒地看着月拂,“月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月拂唇角玩味的弧度更甚,在看向安娴静的时候神色瞬间恢复如常,用那种不咸不淡的语调缓缓道:“皇婶,月拂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觉得您这句话欠妥而已!”
然后似是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了南宫冽,“倒是太子皇兄,你怎么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精致苍白的眉眼之间,神色简直无辜到了极点。
南宫冽一怒,正要说话,一旁的安娴静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月拂的性子贯来如此,待人说话从来不留半点情面,对谁都一样。
而且,月拂的话在陛下有极重的话语权,性子虽然狠辣恣意了一些,但是,陛下还是很看重他,不少事情都会将他召进皇宫询问他的意见,看样子,是打算重用月拂。
冽儿和他,若是能交好,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也绝对不能交恶。
敛去了面上所有神色,对着月拂依旧笑得雍容温雅,“本宫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会要求在羲和公主身边设席而已。”
末了,又看了一眼众人,淡声道:“相信不止是本宫,便是其他人,定然也是极为好奇的。”
闻言,秦音笑着点了点头,“月王爷,妾身也是十分好奇,毕竟谁都知道,羲和公主体弱多病,这十多年久居连王府未出。”
月拂略一抬眸,阴冷若一潭死水的眸子便幽幽地落在了秦音的身上,冷沉刻板的话语带了一抹妖娆的邪,“你也知道连兮体弱多病,本王也是个病秧子,这常年都是靠药吊着的人,坐在一起自然是可以探讨一下久病的心得!”
众人:“”
唇角齐齐地抽搐了两下,有些默然无语。
交谈讨论病了这么多年的心得,这样的理由,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怎么,难道还要互相鼓励一下对方么?!
不过这句话,月拂下句话也就说了出来,“指不定听着对方的惨状就觉得自己境况好多了,毕竟,药太苦了!”
这句话语说到最后,还带了一些阴郁的嫌弃。
这下,便是连兮,惨白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