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同。
见连枢蹙了一下眉,寻绯墨倒是挺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将手中的糖葫芦再次递到了她的唇边,“怎么?你还要吃?”
嘴里甜腻甜腻的剧烈感觉让连枢下意识地摇头,她不喜欢吃糖葫芦。
甜就算了,她还要吐核。
麻烦。
“那丢掉?”寻绯墨依旧姿态闲散懒漫地坐在窗户上,一歪脑袋,道。
连枢:“”
“那不就得了,本王都不介意你在这里矫情个什么劲!”清灼潋滟的声音有些松散的魅,很好听,也很嫌弃。
连枢没有说话,从木桌下面拖了一张椅子出来,然后优雅地落座,静静地看着寻绯墨坐在窗户上面吃糖葫芦。
连枢觉得,她果然无聊地可以。
当寻绯墨撕开了另一串上面的纸袋,咬了一口之后,清艳如雪却又灼烈似火的声音缓缓传来,“我讨厌沈青辞。”
连枢挑着眉梢看了寻绯墨一眼,没有说话。
喜欢阿绯的人阿绯都不一样不讨厌,更何况沈青辞还是一个本来也就看阿绯不太顺眼的人,阿绯讨厌他,她一点儿都不意外。
嗯,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
脸上的伤,就是互不留情互不顺眼的证据。
“为什么?”连枢懒靠在椅背上,望着寻绯墨,问。不意外归不意外,对于原因,她还是挺想知道的。
“第一眼。”昨天晚上第一次见到沈青辞,他抱着连枢站在雪地上。
“叩叩叩!”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寻绯墨淡声道。
一身蓝色衣衫的夜辰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寻绯墨和连枢,微微行了一礼,将手中端着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连枢道:“连世子,主子今晨回来之后那些伤势还没有上药。”
闻言,连枢眉梢一蹙,眸光偏凉了那么一分地看着寻绯墨,“为什么不上药?”
寻绯墨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从窗户上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糖葫芦,当对上连枢微凉的眸光时,也凉凉地看了回去。
没有说话。
夜辰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对着连枢道:“世子,主子之前说等你回来上药。”哎,主子找个媳妇,他都跟着操碎了心!
简直比自己娶媳妇儿还要上心!虽然他还没娶媳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