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连枢如小猫般轻软的话,寻绯墨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削薄漂亮的唇角,却噬着一抹淡淡的弧,弧度浅薄,极为好看。
就连贯来清灼的眸子,都添了几分温柔。
微侧了一下眸子,正好看见了坐在床上笑地明媚若暖阳清光的连枢,甚至那张绝艳无暇的精致面容之上,都浮现了一个平常根本没有的小酒窝。
很是惊艳。
寻绯墨稍稍愣了一下,“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外室等你!”飞快地说完一句话之后,便直接走了出去。
房间分为内外两室,由一道屏风隔开。
越过屏风之后,寻绯墨便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站立了片刻,白皙无暇的面容之上染就了一抹淡淡的绯色。
这抹绯色,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还不待这抹绯色敛去,寻绯墨就感觉到了耳朵被一个冰冰凉凉的手给轻捏住了。
身体在瞬间僵了僵。
还来不及说话的时候,一道清清淡淡的声音已经在贴着耳边缓缓响起,“阿绯,你怎么了?耳朵这么红!”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抚上了寻绯墨的耳朵,还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寻绯墨本就僵住的身体再次僵了僵,贯来无波无澜的眸子滞了滞,里面浮现了点点波澜,有些幽幽的暗光来回流转。
一只手握住了连枢的手腕,然后又擒住了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越过头顶扣在了屏风上,然后转了个身,连枢就被他困在了屏风与他之间。
定定地看着连枢的眸子,寻绯墨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微哑,“连小枢,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耳朵不可以随便捏么?!”
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此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幽深,似是可以吸尽世间所有的光,就这样没有一丝偏差地看着连枢。
“可是你是阿绯!”连枢的眉眼之间,亦是写着认真。
寻绯墨:“”
连枢这句话到底是想表明在她心中未曾将他看做男子还是在她心中他是特殊的存在?!
不经意之间垂了一下眸子,眼角余光不经意之间扫在了连枢赤着的雪足,轻蹙了一下眉。
下一刻,直接将连枢打横抱起。
放在了一旁的檀木椅上,“怎么连鞋袜都不穿就这样走出来了!”
连枢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木椅上一下一下地晃悠着自己的双腿,手中还在把玩着一侧棋盒中的墨玉棋子,放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