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之后,月拂冰冷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多了些许意味深长的兴趣。
其实,似乎那样也不错。
闻言,沈青辞则是眸眼淡淡地看了月拂一眼,脸上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温温润润的,语调较之刚才再次偏凉了几分,连思索一下都不曾便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
月拂冷哼一声,双腿交叠地搭在软榻一侧,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沈青辞,将语调拖长了几分,“话可别说的太满,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似是想起了什么,月拂撇了撇嘴,沉寂阴冷如潭的眸子添了一抹得意之色,就连眉梢,都挑高了几分,眉宇间的阴戾也消散了一些,“我跟你说,沐姑姑可是很喜欢我的。”
声音虽然依旧是幽幽冷冷的,不过,多少有几分浅薄的情绪。
还是难得地有点儿的小嘚瑟。
“我不介意她改嫁月王府。”沈青辞神色淡淡地看着月拂,语气平静地掷出这么一句话。
月拂一噎,眸子微瞠,然后语调和眼神都是凉凉地道:“你这句话如果被沈老头听到了,别说是你身体不好,就算你病到快死了,他都能打折你的腿!”
“真到了那个时候,你应该担心的是自己,你口中的沈老头指不定会拆了你的月王府。”沈青辞看着月拂,孱弱温和的容颜依旧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沈青辞,你也滚吧,老子不招待你了!”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内敛温和的青衣少年,月拂冷冷地道。
沈青辞不为所动,起身缓步走到了那台灯架面前,将被倒挂着吊了半晌都差不多习惯这个状态的乌鸦从上面解救下来。
“尜尜尜尜尜尜尜尜”乌鸦站在沈青辞的掌心,一会儿用羽毛稀疏的翅膀指指窗户,一会儿又指指月拂,一会儿又挥动爪子,一会儿扭动脖子,控诉而又委屈地诉说着。
“大白,闭嘴!”月拂懒懒地看了一眼,冷冷地掷出四个字。
蠢东西,还学会对着别人告状了!
不过,你告状也没用。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沈青辞一摊手,似是无可奈何又似是带着几分笑意,温温润润地道:“我也拿他们没办法啊!”
大白:“”脑袋埋进翅膀,生无可恋。
“呵!”月拂一声冷笑,凉凉地看着沈青辞,声线都是幽幽寒寒的,“别将本王算在里面,让你没办法的只有连枢一人而已。”
然后看向了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