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走了半刻钟的时间,越来越偏僻,幽静的小道上,落满了层层杏花,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花香。
在路的尽头,是一条清凌凌的溪水。
湖面之上花瓣飘零,随波逐流。
岸边杏花树下,有一道墨色的身影,鸦青色的长发用藏蓝色的发带微拢,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微风轻拂,墨发飞舞。
漫天妖红的花瓣为衬,轮椅之上清癯颀长的身影似乎染了潋滟绝色,倾世无二。
这样的场景,让连枢有些愣神,甚至连脚步都顿了片刻。
玉子祁转过轮椅,分明是眸色清冷地看着连枢,但是在那双漂亮的凤眸深处,却有一抹极其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
连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会为南宫瑶说话呢!”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开始到结束,玉小七都看在眼里。
“与我何干!”声如流泉,冰潋清浅。
“啧啧啧!”连枢一连啧了几声,不无嘲讽地开口,“不愧是玉小公子,够冷心冷情!”
踏着落英缓步走近,在玉子祁身边站立,摊开手,掌心朝上,杏花徐徐地落在了她的手上,耳边亦是传来了澈然无澜的声音,“我这是洁身自好。”
连枢一挑眉梢,“你怎么不说你要为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呢?”话音刚落就看向玉子祁的双腿,笑地有些不怀好意,“不过,就玉小公子这种情况,便是想不洁身自好守身如玉都没有那个能力了吧!”
玉子祁看着连枢,冰润的眸子忽而深沉了几分,如竹节的手一下一下地轻叩着轮椅扶手,“连世子可要试一试?”
如碎玉相碰的声音,都莫名低魅了几分。
连枢愣了一下。
诶?!
她这算是被玉子祁调戏了么?
贯来只有她调戏别人的份,这被人调戏,还真是头一回。
连枢觉得有些新奇。
俯下身子靠近了几分,精致的容颜魅色无双,如鸦羽般的睫毛轻轻翕动,在眼睑处投下了一层淡薄的阴影,“便是试一试,本世子也合该是在上面的,所以,玉小公子不必因腿疾而忧心,反正”说到这里,微微勾唇,绝艳一笑,“玉小七你只要负责躺着就好。”
“那日,你对着月拂也是如此说的?”玉子祁抬眸与连枢对视,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
连枢唇角的笑意更深,只是那笑,不曾抵达眼底,伸手把玩着玉子祁垂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