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的雪水,又似暮春的晚风拂过万里竹林,清凉入骨,淡薄如月,丝丝缕缕的凉意扣在了骨血之中,却,极为好听,单是声音,便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那是一种令人惊艳的声线!
“可是公子,赐婚给谁也不能是连王府啊,这不是摆明了下公子您的面子么?”怀书看着坐在轮椅之上的玉子祁,不甘心地开口。
然后将目光落在一旁的白衣男子身上,问,“怀砚,你说是与不是?”
怀砚沉吟了半晌,才声音沉静地开口,“安家不过退婚三日,陛下便急着赐婚给连王府,这件事情,确实太过了!”毕竟连世子和自家公子之间,可是五年前就有了折废双腿的仇恨。
玉子祁低低一笑,声音清凉淡漠,夹杂着一股子无所谓的薄淡,“这件事情,五年前便已经决定,拖到现在圣旨才下,有何过与不过之说!”
“陛下就快将连王府偏宠地没边了,这下连枢回京,还不知上京被他搅成怎样的乌烟瘴气!”怀书神色忿然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