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矿上上班,挣的都是辛苦钱,凭啥要供奶?”
“难道我爹就挣的不是了?
我就问你,你爹是不是奶生的。
父母的养育之恩,就不该供养吗?
不要忘记了,这法律上还有一个赡养法呢。”
刘雅这一说,妇女主任也连忙点头道:
“刘雅说得对,刘壮和刘实,你们两个都是张翠芳大妈的儿子,就有义务供。
从这个月开始,你们就每个月给五块钱,再拿二十斤米给刘强家,算是供养大妈的义务。”
一听说是五块钱,刘实跳起八仗高。
“要这么多钱和米,那不如我来供养我娘,你们给我钱好了。
我保证让她过得舒舒服服的,比在老三家还要好。
刘强也不争:
“这样吧,你们也不用给,就一人供养老人家四个月吧。
一年也就十二个月,刚好我们三个轮流来。”
一个人供四个月,非常公平。
但刘壮和刘实还要争那一两天的输赢。
真是看得妇女主任和生产队长都有些冒火。
“你们争这一两天,先把这十几年来,刘强独自供养老人的钱给来。
再来争!”
一句话后,那两个终于不争了。
妇女主任更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大家都有老的时候,想过这个道理没有?
以后你的子女不供养你们,把你们扔在别人家,看你们怎么想?”
这句话过后,两个伯伯更是有些动容了。
他们似乎真的想到了自己老的时候。
而刘雅的奶奶,也就是张老太太更是在这时候号啕大哭道:
“我才不去你们两个家里,你们以前是咋对我的,我老太婆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孙子给你们带了,还嫌我带得不好。
把我赶出来。
三更半夜还在帮你们缝衣服,做这样做那样。
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我的眼睛当初是怎么看不见的?
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如果不是在老三家,有雅雅这个乖孙女儿,我这个眼睛,怕是这辈子也别想看清楚了。”
刘雅是穿过来的,自然不清楚刘家还有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