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无光。
所以,两个公安互使眼色,意思是“放弃用重婚罪这顶帽子诈她”。
“问问情况,向总,不要激动。”女公安看了看笔记,先安抚然后问道,“范娟说卓豹给您很多赃款才开的公司,这话是真是假?”
“被拐卖是我一辈子的伤疤,有点激动,绝非针对你们。”向倦飞换了一个姿势,调整了一下心情,说,“生了梓真后,他给过我2个门面、5万块钱,借的钱加在一起四五十万吧,有借条我不赖账,但说有好多,莫听那连老公都告的疯婆娘胡说!是不是靠她老公起家,公司的账摆起的,欢迎你们查账。我跟他有私情不假,但他的事我从不过问;他迷上詹蓝后,我跟他来往更少了。钱脏不脏,由你们判定,我不妄加评论。如果是赃款,我依法退给政府就是。”
“您说卓豹是流氓恶霸,有什么根据?”男公安又问。
“他强占我,不算流氓恶霸吗?”向倦飞又将坑填平。
“您为什么接受他的钱物呢?”
“一个有钱男人长期把一个女人霸占到,又不跟她结婚,索要点钱物也在情理之中吧。”
“最后一次与卓豹见面在什么地方?说了些什么?”
“在市人民医院,没说什么。他的前妻把我孩子害成那样,当时我很生气,把他数落一通就不欢而散了。”
“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
“那好吧。向总,您看我有记错的地方没有?没有的话,帮我签个字。如果想起什么,可以随时联系我们。”女公安与男公安一对眼后,将记录簿递给向倦飞。
“嗯。”向倦飞认真看一遍后签上姓名,抬头问道,“孩子被绑对全家影响很大,作为受害者母亲,我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绑架梓真?”
“这个要请示后才能答复你。”男公安看了一眼女公安,然后就出去了;没过多久,他回来对向倦飞说,“范娟是这样说的,她恨卓豹专横跋扈,拿她不当人;恨卓豹偏心,给您很多钱;恨您开豪车、坐别墅,处处压她一头。所以,她要绝了你们的种,折磨折磨你们。”
“真是丧心病狂的疯婆娘!”
阳光照进窗户,照着向倦飞发霉的伤心事,至今她一想起仍心有余悸。
她明白现在能在别墅里喝茶,得益于梓真绑架案的草草了结。但其背后牵涉的谜一样还未侦破的案中案,就像用别人忠诚垒建的雷峰塔,夯筑在不可掌控的泥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