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被“听泉轩”的美景所吸引,纷纷跑向廊台,沐浴在微微的雨意中。
在这种意境里,杨媛媛不禁挪步坐在琴凳上,轻拢慢捻,在廊台上弹起古筝曲茉莉花;郑昆萍轻舒歌喉,随着节拍唱起耳熟能详的歌词,如同叮叮咚咚的泉音,涤荡着众人的心灵。
“媛媛的古筝达到演奏级别了!”奏毕,郑昆萍称赞道。
“没有,才过业余九级。阿姨,你唱得真好听!您是歌唱家吗?”杨媛媛问,郑昆萍笑而不语。向道平说道,“媛媛,你猜得不差,郑阿姨是当年歌舞团的台柱子。”
“哪里!息演好多年了。以前在省歌舞团混过,你怎么知道?”郑昆萍很吃惊地问。
“我听你唱过嘛。那次东海省抗洪抢险,你们东海省歌舞团来部队演出过嘛。我的老班长军港之夜当兵的人想家的时候……哪一首歌不是经你传唱后才在军营里流传的?”向道平掰着手指数着。
“诶,郑大明星,迷弟迷妹不少嘛!”何亚夫在旁起哄。
“抱歉,向常委,没记住你!”郑昆萍说。
“当年,你是台上的明星,我是台下的小兵。不认识,正常嘛,何来抱歉?今日得见魂牵梦绕的大明星,我……我今儿个真高兴!”向道平夸张地唱起来,样子有点痞。
“魂牵梦绕?太重了吧,不敢!等会儿嫂嫂不依哈。”惯见大场面的郑昆萍应付这种话,就如同卸掉手腕玉镯一般轻巧。向道平用余光瞄了一眼吕忆萍,见吕忆萍眼角带有一丝不悦的神采,向道平便把话打住了。其实,不止吕忆萍有这种感受,罗清香、杨亚苹、尹婷婷这类素颜的女人,对浓妆艳抹的异类都怀有本能的戒备心理。
“平哥,少儿不宜哈。”杨亚苹忍不住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向道平听了嘿嘿直笑。
饭菜以腊津山的山珍、普丰河的河鲜为主。山珍有杠菌炖土鸡、红烧泥猪、爆炒斑鸠、油炸竹节虫,河鲜有酸菜沙鳅、麻辣普丰鲤、清蒸河虾、黄辣丁汤,还配有应季的蔬菜。这样的安排,倒与杨亚华、尹婷婷最初安排的午餐大体一致。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老书记对腊津的贡献之大前无古人。所以,第一杯酒,我代表腊津人民,感谢老书记的辛勤付出!”大家依次在大圆桌坐定,孙世华发表祝酒词,言简意赅,足见这位大秘“酒”经沙场的功力。
大家碰杯饮酒坐下,杨亚华回应,“这个评价过誉了。在腊津工作七年,应该说各项工作在改革中起了步,